盛午辰聽了,點點頭:“不錯,一定要弄死花月清,讓她從世界上消失。”
過了一會兒,他問道:“找誰去弄死花月清呢?巳弟,你能找到人嗎?”
“這個,這個……人倒可以試試。我們學校正在蓋圖書樓,是市建築公司承包的。前幾天我路過他們的食堂,聽見一個廚房大師傅一邊倒泔水,一邊罵什麼花月清逮著了,要挖她的心,剖她的肝,割下她的東西下酒吃。看來對花月清恨之入骨。我明天去問問他,看看讓他去收拾花月清。”盛午巳講道。
盛午辰一聽,很感興趣,連聲說:“好,好,這樣最好,用不相幹的人去辦,完事了讓他遠走高飛,讓公安找不到人。好,我出三萬,你去找人。”
盛午巳苦思冥想,最後一拍手,說:“哥,這麼辦,萬無一失。秀花還在我屋裏,我讓她把花月清叫出來,約她後天晚上在酒店見麵,勸她回來。花月清肯定不幹,就叫人跟著她,在無人處幹掉她,分屍扔到海裏去。讓公安連屍首都找不到!”
盛午辰聽罷,拍手道:“好,好,好辦法!好辦法。”
第二天盛午巳來到工地食堂,當時建築工地幾乎全是從勞動力市場招來的農民工,食堂裏也都是外來工。
盛午巳進來時正是上午九點,廚房的人都在食堂前麵桌邊坐著休息。他一眼看見倒泔水的師傅。他走過去對他說:“小夥子,我找你講點事。”
“啥事!沒看見我正在休息嗎。”小夥子很不耐煩地說道。他操著梅河口音,沒看盛午巳。
“別,別,這麼大火氣,火氣大賺不到大錢。我呢,給你指一條發財的道。”
“哼,瞧你那副德行,還賺大錢?別做夢啦。”那小夥子撇撇嘴,不信地說道。
“別,別,不相信,你出來老哥哥給你點化點化,指一條發財的道兒。”盛午巳不急不躁,耐心勸道。
“講啥呀,我牛二不信,你是吃公家飯的大官,講的全是騙俺們農民工瞎話。”雖然口頭上這麼講,屁股卻抬起來,跟著盛午巳出了食堂。邊走邊罵罵咧咧:“老子有一身手藝,卻連女人都養不活,讓她跟吃公家飯的跑了,心甘情願當二奶。叫老子逮住了非宰了那家夥,把那娘們也宰了,把她的東西割下來醃了曬幹了,留著慢慢玩!”
牛二是一點不避諱,盛午巳心中十分高興,問道:“你的女人是不是叫花月清?”
“你,你怎麼知道?”牛二大吃一驚,忙問道。
“這個你就別問了,反正花月清這個女人該死!原來包她的男人要除掉她,而且提出隻要除掉她,就給你一筆錢,很大一筆錢。”
“真的嗎?”牛二一聽,很感興趣,“給多少錢?”
“兩萬!”
“太少,弄不好要掉腦袋的。”
“三萬!”
“不行!”
“你要多少?”
“六萬!一個人幹不了,得兩人幹,事後每人三萬,然後遠走高飛。”
“六萬,行。”盛午巳答應了,“明天,你把夥計找來,我告訴你們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動手。”
“好,一言為定!”牛二同他擊掌定下了。
晚上盛午巳一反常態對劉秀花特別體貼,就連辦那事也格外賣力,盡力討劉秀花歡心,就在倆人辦完事後,沒有像往日那樣倒頭鼾然睡去,而是抱住劉秀花。劉秀花簡直受寵若驚:“老公,是不是還要?”
“不,秀花,我對你好不好?你與別的男人亂來,我一時發火,打了你。過後真有些心疼,不該打你。往後我一定對你好,咱們明天就登記結婚,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