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淅淅瀝瀝的下著。
“蔚蔚,你說這討厭的雨什麼時候會停啊,這幾天一直下雨還的我都不能出去玩。我覺得再這再下的話,我就要渾身長黴了。”
“對啊,這幾天因為下雨我們都沒有出去吃東西了,沒有了食物來慰藉我的心靈,我現在這個人空虛啊。”
“顧清晨,蔚萊,這是在上課,有什麼話那麼重要非要現在說,下課不能說嗎?給我出去站外麵淋雨。”
清晨,蔚萊,同時翻了個白眼,走了出去。
“你們給我聽著,以後你們誰要在我的課堂上說話,就給我去外麵站。”
“蔚蔚你說,母老虎是不是越來越囉嗦了啊。一件小小的事,她都能扯上半天。”
“沒辦法,可能這就是更年期吧。誒,我想起來了一件事,你猜,母老虎叫什麼?”
“叫什麼快說來聽聽。”
“我上一次去辦公室拿東西時,經過她的辦公桌時,看到她桌麵的文件,寫著,寫著。”
“蔚蔚,你別掉我胃口啊。快說叫什麼。”
“叫。。。。。叫。。。。。陳。。。小紅。”
“哈哈哈哈哈,陳小紅,那母老虎竟然叫陳小紅,哎呀,笑死我了。”
“哎呦,我的乖乖,你小聲點。母老虎還在外麵呢,等一下被她聽到,我們就死定了。”
“鈴~~~鈴~~~鈴”
母老虎氣勢洶洶的從教室裏出來。扯出了一副比哭還難看的嘴臉。“顧清晨,蔚萊,到外麵聊更開心吧,來辦公室,在辦公室聊天更開心。你們給我到辦公室來。”
辦公室裏。
“你們現在都高三了,上課不好好上,像個小學生一樣上課講話,不小學生上課都不敢講話。就不能把時間好好的用在學習上。……”
過了很久很久。
“哎呦,蔚蔚你說更年期怎麼會這麼厲害。母老虎說了一個多小時,連一口水都不喝一下。她要是在說下去我就要睡了。”
“算了算了,母老虎能在放學後放我們走,我們就要謝天謝地了。”
“也是謔。”
清晨,蔚萊結伴走在回家的路上。
“清晨,你快看那個騎摩托的男生好帥。”
“在哪?我怎麼沒有看到,哪啊。”
“就是,就是那個沒有打雨傘的。”
清晨的眼睛飛快的尋找著。然後立即鎖定。
一位少年開著一輛黑色的豪爵,黑色微卷的頭發,精致的臉龐透露著棱角分明的冷俊。深邃的眼眸。薄薄的嘴唇,不過那個眼神真的好冷。
“清晨,你怎麼了,怎麼渾身起雞皮疙瘩。”
“沒事,就是有點冷。”
“你看到了嗎?是不是好帥啊。”
“嗯,真的不錯,是我的菜。”
“可惜了,不是我的菜,怎麼樣,要不要給收了。”
清晨翻了個白眼。“我是那種人嗎?就算我是那種人,我想把他收了,人家還不一定能讓我收呢。”
蔚萊退後一步,上下瞄了一眼,回來。“說的也是謔,以你這種姿色比起我還是差了那麼一點點,還不會打扮。”
“是是是,我家蔚蔚最美了。”
“拜拜了,我到家了。”
“拜拜”
在不知不覺中,清晨也到了家。
清晨打開門。“爸,媽,我回來了。咦,怎麼沒人回答我。”清晨把房門一個一個打開。“怎麼沒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