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點兒沒立刻把自己這顆好奇心挖出來扔在地上當泡踩,母狗經血……這東西光是想想就讓人覺得惡心無比,老爺子這是要幹啥啊,讓秦雲裳去找這麼惡心的東西。
知道秦雲裳袋子裏裝的是母狗經血,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怎麼的,我感覺那袋子裏正往外冒著一股說不出的血腥氣,搞的我胃裏都有點難受,忍不住的往旁邊躲了躲,不是我幹淨,是這東西實在太惡心了。
但是除了我之外三個人的表情都很正常,似乎這東西根本不足為奇似的。
“別小看這東西,你以為容易找?”秦老爺子看我滿臉嫌棄的樣子,哭笑不得道:“這東西一般人找不來,你覺得它髒?再沒比這個更有用的東西了,母狗本為陰,初潮經血乃是陰中之陽,一般的靈碰到這個東西立刻就能傷到,明白嗎?”
我以前倒是聽說過黑狗血能驅邪,沒想到這母狗的經血竟然比那個還管用,但是管用歸管用,我心裏還是覺得這東西惡心。
“那我這袋子羊糞球是幹啥的?”母狗經血驅邪,那我這袋子羊糞球是幹啥的?我看著自己手裏的袋子,滿腹疑問。
“現在就派上用場了,你去把你手裏的東西,一顆一顆按照上麵的鎮鏡放,鎮鏡和這條街地上的方位是相互對照的,你放在折射點上。”秦老爺子看著我手裏的黑色袋子說道。
我頭都大了,早知道是這樣好歹來的時候讓我帶個手套啊,現在別說手套了,連個多餘的袋子都沒有,難道讓我下手抓?
我麵露難色的看著自己手裏的袋子,艱難的咽了口唾沫,手抓就手抓吧,好在今天那家的羊沒拉稀,要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該咋整。
“陸飛,你跟我來,雲裳,你去每個巷子口放上你手裏的東西,千萬不可出差錯,大家速戰速決解決了之後快速到這個地方彙合。”秦老爺子快速安排著。
我和秦雲裳的任務都是要從整條主街最裏邊的位置開始,所以自然也兩個人一起去辦,至於秦老爺子和陸飛倆人則是直接去了青衣巷,我猜他們倆可能是去處理二樓和三樓的事情。
事不宜遲,我和秦雲裳倆人也開始行動。
順著整條主街一直往深處走,這條街很長,這會兒所有商家已經關了門,隻有每段距離的路燈還亮著,昏黃的路燈把我們倆我的身影拉的很長,我們倆都沉著不說話,腳下的步子也不慢,大概走了十來分鍾左右,終於到了頭。
鼓樓街並不是兩頭想通的,走到盡頭之後就是個死胡同,一排房子堵在街的盡頭,上麵寫著店家的名字,而這家店的樓上同樣也有一個鎮鏡。
測量折射點的這個事情我還真不精通,隻能問秦雲裳。
秦雲裳抬頭看了看頭頂的鏡子,說道:“從門口開始往門外走,走七步就是折射點。”
說完她又看了看兩旁的鎮鏡,“這些都是對著路中間的引篆的,放在引篆的位置就可以了。”
既然知道方位怎麼算,那也就沒什麼墨跡的了,我應了一聲之後就打開了袋子,一股草味夾雜著羊糞蛋子的騷臭味撲麵而來,我憋了口氣趕緊把手伸開一點,這味道簡直太絕品了!
秦雲裳跟我說完位置之後就去做她的事情了,那母狗的經血是用女人的衛生巾采集起來的,素以操作起來並不算麻煩,一會兒工夫秦雲裳就把對著的兩個巷子口地上各自貼上了一張衛生巾。
我這邊也趕緊的測量位置,咬了咬牙伸手去捏羊屎蛋子。
鼓樓街的店鋪並不少,所以還是費了一番工夫,等我和秦雲裳弄到街口的時候,發現秦老爺子和陸飛倆人已經在等著了,我把最後的一顆羊屎蛋子放完之後,終於舒了口氣,走到秦老爺子和陸飛跟前。
大概是我身上的味兒太大,陸飛捏著鼻子往旁邊走了兩步:“你身上什麼味兒!”
臥槽,我當時就火大了,死皮賴臉的往他跟前去。
其實別說是他,我自己都受不了我身上的味兒,簡直太惡心了!
“這羊是最幹淨的動物,吃青草沾靈氣,陽氣也盛,就是難聞了點兒。”秦雲裳這個時候也都弄好了,一邊往這邊走一邊說道。
等她結束之後,一切工作準備就緒。
我問秦老爺子接下來怎麼辦,秦老爺子看了看我,吐出一個字兒:“等!”
我差點兒沒咬到自己的舌頭,忙活了這麼老半天,最後的結果就是等?
“等到啥時候啊?”我有點不情願了,這地方邪門大家都清楚,直接動手多好啊,等什麼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