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拿也惡心的夠嗆,趕緊脫手就把那玩意兒扔了出去。
“太惡心了,真特麼變態,用人腦袋養蟲子。”大拿耷拉著兩隻手可勁兒的往衣服上擦,好像生怕自己的手上有啥惡心的東西粘上去似的。
我皺了皺眉,這裏頭的味道越來越重,揉了揉鼻子我說:“這人腦子裏的蟲子已經沒了,看樣子已經孵化出來了。”
我仔細觀察了一下壁龕,發現前邊的幾個裏邊都是放的人頭,但是最後邊的兩個對著的壁龕裏放著的不是,不過東西已經被人拿走了,隻留下一個顏色比較淺的痕跡,看那大小和之前我們在地下宮殿看到的那種翠玉娃娃十分相似。
也不怪我立刻就能想到這個東西,因為這個翠玉娃娃給我的印象太深刻了。
再聯想到剛才在村子裏看到的那些泥胎,我心裏有種說不出的奇怪感覺,但是這種感覺很快就被煩躁感代替了,我也開始意識到這地方可能有影響人精神的東西存在,要不然剛才我不至於跟仨女孩兒發脾氣。
我催促大拿快點走,陸飛和二拿指不定就在這裏的某一個地方等著我們呢,也說不定現在他們倆已經被蟲子咬的不成樣子了。想到這裏,我的心就更加急切,看向眼前不知道什麼時候是盡頭的幽深洞穴,心裏更是多了一份凝重。
大拿我們倆的速度不慢,沒了三個女孩兒反倒是行動更快一點。
再往裏邊深入就是完全的洞穴了,跟那種山洞差不多,不過是有人刻意修葺出來的感覺,一些尖銳突出的石頭都被打磨掉了,而且石壁上還用一些褐色的顏料寫了許多符文之類的東西。
這些符文我不認識,大拿看了看說可能是一種類似於詛咒的符文,不過他也不太看得清楚。
石壁上的符文顏色比較深,差不多跟石頭一個顏色,如果不仔細看的話跟本發現不了,而且我們順著這條路持續往前走,我越發覺得自己不好受,這種不好受來源於心情的壓抑。
黑,太黑了!
雖然這個地方寬度還是可以的,但是總讓我感覺十分的壓抑,為了省電我和大拿倆人就開了一個手電筒,雖然光線強烈但是照射區域十分有限,除了手電筒打出來的區域之外,別的地方都是一片漆黑。
我也不知道往前走了多久,兩旁開始出現一些一人高大概有兩三米深的壁洞,這些壁洞很顯然是人工挖掘的,而且到了這裏之後開始寬敞了起來,我拿著手電往壁洞裏照了一下,發現有人生活過的痕跡,而且還有一些人類的排泄物,空氣裏都夾雜著一股十分難聞的氣味,我情不自禁的揉了揉鼻子。
太特麼惡心了,難道這壁洞是茅房?
“這是什麼鬼地方?”我盡力的在鼻子前扇了扇手,這樣能減輕一點這種奇怪的味道。
大拿看了看壁洞,也非常迷茫的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從這些排泄物看,應該在這裏有人生活過,你看這裏,有榫卯結構的東西,而且還非常的壯實,像是之前有門一樣。”
被二拿這麼一說我才發現,這壁洞的口的位置的確有一些榫卯痕跡,可以判斷這個地方曾經有門一類的東西。
我對隻留下排泄物的壁洞沒有什麼興趣,招呼大拿繼續往前走。
大概又往前走了十來分鍾的樣子,麵前出現了一個三叉路口,我在岔口跟前停下來回頭問大拿怎麼打算。
這一路走過來我最擔心的就是這個問題,此時我心裏更加疑惑,那老頭兒之前說過,真正的鬼門方位是在整個村子的下方,下來之前我特意看了看入口到村子裏的直線距離,按照我們的速度,這個時候應該是已經到了村子下方的,可是我怎麼看這也不像是要到地方的感覺。
而且出現岔口這種事情真的讓人非常焦躁,三個岔口也就是說通往三個不同的方向,如果我們選擇錯誤那必然會走冤枉路,再折回來這浪費的都是時間,此時距離陸飛和二拿倆人走散已經有大概三四個小時了,我不想我們再浪費時間。
大拿仔細看了看麵前這三個岔口,說道:“選左不選右,下來的時候我看了,村子的方向在入口的左邊,我們往左邊走。”
說著大拿從旁邊撿起一塊小石頭,我問他幹啥,他說標個符號,要是萬一待會兒淩雪他們追上來,也好知道我們走的是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