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不同的是,翠玉人偶是正常的,但是這幾個泥胎卻塑的是死刑。
被我這麼一說淩雪仔細又看了看自己手裏的泥胎,最終她道:“沒錯,但是這些東西代表什麼?代表死嗎?會不會是說我們幾個人以後都會死?”
聽完她的話我看向地上的泥胎,大拿和淩月兩個人看了看牆角的樓梯,大拿道:“我覺得吧,我們是不是得先上去一趟?我總覺得亮燈的這個人,引我們到這個地方來,肯定是有什麼想告訴我們,或者幹脆這些東西都是他弄的。”
剛才我是太激動了,現在大拿這麼一提醒我才想起來,樓上我們還沒去過。
我把手裏的泥胎放在地上,起來拍了拍屁股道:“走,先上去看看再說!”
這一樓的堂屋並沒有開燈,隻有樓梯角的一盞蠟燭在徐徐燃燒,把整個堂屋照的昏暗無比,我們四個小心翼翼的走到樓梯下麵,抬頭望上麵看了看,樓梯上頭並沒有什麼東西。
樓梯是木質的,但是磨損非常嚴重,人走上去嘎吱嘎吱作響,這聲音在空蕩的房間裏回蕩起來,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順著樓梯到二樓,我們都很失望。
二樓什麼也沒有,也就是說,整個二樓的房間是空的。
隻有天花板上的燈泡是亮著的,孤零零的掛在這裏提醒我們剛才有人來過,除此之外沒有任何東西。
“怎麼回事,你們不是說剛才看到一個影子嗎?”我扭頭問淩雪。
淩雪也有點不解:“剛才真的看到了,陸飛喊的時候我正好也看到有個影子在窗戶前閃了一下,姐你不是也看到了?”
淩月點頭道:“的確。”
這下就有問題了,對方引我們到這裏來是什麼目的?如果是金花婆婆那些人,沒有道理不露麵,為什麼引我們到這裏卻又不見我們?這到底是個什麼人呢?
我們四個人在房間裏轉了一圈,大拿道:“你們過來看,的確有人來過。”
我和淩月、淩雪趕緊走過去。
大拿查看的這片地方就在窗前,大概是因為這裏長久沒有人來的緣故,地上落著一層厚厚的灰塵,而大拿所說的這片地上有明顯的足跡。
“腳印還很新鮮。”大拿蹲下來看了看,“應該是留下不久的。”
我也蹲下來看了看地上的腳印,雖說現在找不到人,但是我卻把這個腳印記在了腦海裏,指不定一會兒能派上用場。
“走吧,下樓。”等我覺得已經把這個腳印記到腦海裏後,我招呼他們三個下樓。
我覺得開燈的這個人未必就是金花婆婆他們一夥兒的,現在這個樣子看來對方好像是故意帶我們到這裏來的,一個人故意想讓另外一個人到一個地方去,目的無非是想讓我們在這個地方發現一些什麼東西。
二樓是空的,這東西肯定不可能在二樓。
那麼唯一的答案極有可能就在樓下,我們從樓梯上下來之後,我又重新審視了一下一樓的房間。
一樓除了堂屋之外還有另外兩個房間,我帶著淩月、大拿帶著淩雪在兩個房間裏找了一圈沒發現什麼,這房間裏看樣子原來是住人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人搬走的時候東西沒來得及收拾,床上還有被子一類的東西。
不過這床上已經成了蛇蟲鼠蟻的窩,我們進來之後驚出來不少小老鼠,那些老鼠從被窩裏鑽出來之後開始瘋狂逃竄。
看了一圈覺得沒別的東西之後,我們四個相繼從房間裏出來。
臥室什麼都沒有,二樓什麼都沒有,唯一讓我們覺得有發現價值的,就隻剩下那幾具泥胎了。
“應該就是這個東西了,對方引我們過來應該就是想讓我們發現這幾具泥胎。”我走到泥胎跟前說道,然後彎下腰又重新看了看地上放著的泥胎。
大拿隨著我也蹲了下來,撿起其中一個看了看:“這些泥胎如果代表我們幾個人的話,那到底是什麼意思?”
淩月眉梢顫了一下,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詛咒,可能是詛咒!”
“什麼詛咒?”淩雪和大拿我們三個異口同聲,這看上去除了難看一些,別的並不起眼的泥胎會是什麼詛咒?
淩月蹲下來,指著我手裏的泥胎:“你那具是雙眼被剜,四肢被砍。”
我低頭看了自己手裏的這一具,底部剛才我看過,寫的是二拿的名字。難道說這泥胎裏頭有什麼禁咒之類的東西?泥胎現在塑成的樣子,極有可能是塑泥胎的人對我們的詛咒?他希望二拿以這種被人斷手斷腳的方式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