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越走越覺得不對勁,我們滅了那女人頭到我們找下來一共也沒多長時間,要是陸飛和二拿真在這裏邊應該多少會留下痕跡,而且聽當時淩雪那一聲慘叫,她應該受傷了,沒道理我們走過來這一路連一點痕跡都沒有。
“咱們大概下來多久了?”我問二拿。
二拿說:“二十分鍾左右。”正說著,二拿突然愣了一下,我沒留神差點兒撞他屁股上。
我剛想開口問他怎麼回事,他就就道:“陸飛他們一定在這裏。”
說完,他往前跨了兩大步,然後蹲在地上也不知道在看什麼。
我趕緊走過去一看,就見二拿從地上撿起來一塊兒破布,這布上還沾著血,不過這布頭我們倆都認識,就是陸飛衣裳上的。
難道陸飛受傷了?
我眉頭一皺,和二拿對視一眼。
不管這血是陸飛的還是淩雪的,都代表他們倆其中有一個人受傷了。
這洞子十分潮濕,空氣裏到處都是一股底下的發黴味和青苔味,誰知道這裏頭有沒有什麼致命的危險?萬一他們倆其中有一個傷的厲害,那絕對不是開玩笑的!
我和二拿當即二話沒說,朝前就開始小跑。
好在洞子的地麵還湊合,雖然有很多碎石,但是我們穿的是登山靴,基本上沒什麼感覺。
但是往前跑了沒一會兒,我和二拿同時都停住了。
在我們的麵前,一左一右出現了兩個分叉口,兩個分叉口看上去幾乎一樣,最讓我們頭疼的問題出現了。
“現在怎麼辦?”二拿看了看兩邊。
我仔細看了看兩遍的情況,但是兩邊完全一樣,根本沒辦法分辨出來陸飛和淩雪到底進了哪一個。
“手電筒!”我突然發現左邊的分叉口地上有點東西,趕緊叫二拿。
二拿把手電筒湊過來一看,在其中一塊較大的石頭上刻著一些簡單的符號,這符號我之前見過,二拿也見過,和九陰蛞蝓那邊的祭祀台上的符號非常相似。
“這條?”二拿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左邊的這條通道,拿著手電筒往裏邊照了照,“太深了,看不清楚裏邊的情況,之前看到這種符號的時候是就陰蛞蝓,說不定這符號代表危險。”
我搖了搖頭,“應該不會,就是不知道這石頭是原來就該在這裏的,還是有人故意為之。”
二拿左右看了一下,說道:“這樣,我們倆兩條路都試試,往前走一段我們就退出來再走另外一段,萬一在往裏邊有什麼線索也說不定。”
我點點頭,現在也隻能這樣了。
我們倆先選的是左邊的岔口,這岔口和之前我們一路走過來的洞子差不多,不過越往前深入越感覺氣溫低,穿著衝鋒衣都感覺有點冷了,而且潮氣比剛才重了不少,四周的石壁上全是那種青苔,和一些菌絲,讓人感覺非常壓抑。
大概往前走了有五分鍾,我們倆就退了出來,實在太冷了,而且也沒什麼發現。
退出來之後我們又走了右邊,右邊情況也差不多,和左邊不同的是,這邊似乎近期內有人出現過,因為有些石壁上的青苔被破壞掉了,有的地方有明顯的劃痕。
“應……應、該就是這條沒錯了。”二拿嘴唇都有點發白,哆嗦著嘴唇說道。
我也凍的不輕,沒想到底下溫度和地上溫度會有這種差距,按道理來說底下的溫度應該比地表溫度更高才對,怎麼會低?
我搓了搓臉,道:“走吧,就這條了。”
事實證明我和二拿的推斷沒有錯,越往前走地麵就留下越多的痕跡,有些痕跡比較新,有些痕跡則是稍微不那麼新。我看了看,心頭不禁起了一層的疑霧。
新的痕跡可能是陸飛和淩雪留下的,那之前的痕跡是誰留下的?
難道我們誤打誤撞找到了刀雄他們走的地方?
這樣一想,我突然發現我們一直在找人,但是卻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二拿,那會飛的女人頭,刀武說是女人蠱對吧?”我站住不再往前走。
二拿沒反應過來,點點頭理所應當道:“對啊,怎麼了?”
我環顧了一下四周,隻覺得自己渾身發冷道:“我們是順著那個女人頭飛出來的地方下來的,這蠱得是人養的吧?荒山野嶺肯定不可能自己形成,那這放蠱的人是誰?”
二拿心裏也是咯噔一聲,眉頭立刻就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