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走過來之後先是嘰裏呱啦的對圍著我們的人說了一通,說的是傣語,我和二拿也聽不懂,不過這個女人說完之後,圍著我們的這群人立刻散開了一點,然後圍在我們正麵的幾個人散開一條通道,那舉著紅傘的女人走了過來。
“她說什麼呢?”我感覺自己渾身都在發顫,“他們不吃人吧?怎麼看這樣子像是要吃人呢?”
“這又不是食人族。”二拿瞥了我一眼,旋即瞥了一眼我手裏的槍,低聲衝我道:“待會兒見機行事,要是這小娘們兒真吃人,咱們什麼也別管先給他們劈頭來個暴雨梨花。”
我一咬牙,心道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了。
二拿話音剛落,那女的已經走到我們跟前了,在距離我們三五步開完的地方停了下來。
所有人都不說話,目光統統都放在了那紅傘女人的身上。
我和二拿緊張的不行,緊緊的盯著那個女人。
那女人靠近我們之後也沒吭聲,整個氣氛靜謐異常,緊接著,那女人一揮手,頓時上來三四個大漢把我和二拿團團圍住。
“誒誒誒,你們幹嘛?”我著急了,衝著那女人喊道:“我告訴你啊,現在是法製社會,殺人可是犯法的!”
我說完還問二拿,“你說,是不是?”
二拿像看神經病似的看了我一眼,然後道:“你覺得他們會聽我們解釋嗎?”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有點病急亂投醫了,臉色憋的通紅,說:“你特麼還在這裏說風涼話,你行你上啊。”
但是沒機會了,我這話剛說完,那女人又嘰裏呱啦說了一大長串,緊接著四個圍著我和二拿的人一步上前,伸手就去奪我們手裏的槍。
我一看這要壞事兒,就在那人手碰到我的槍時,我心底一沉,啪啪兩下上了膛,拎起強就準備了那人的腦門兒,那人估計沒料到我會來這麼一手,頓時驚了一下,不過就是分分鍾的時間,他立刻反應過來了,操起手裏的彎刀朝著我就揮了過來。
微弱的火把燈光下,刀刃上銀芒閃動。
我吃了一驚,心道這人速度好快!
說時遲那時快,我往後倒退兩步躲開那鋒利的刀芒,朝著二拿大吼了一聲,“還不動手?”
二拿此時也反應過來了,眼睛一瞪,飛起一腳直接朝著接近他那人飛踹了過去,那黑漢子身手不賴,眼見二拿一腳飛過來,身子一閃竟然躲過了二拿的飛踹。
看來這幫人身手不錯,應該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
與此同時,那紅傘女人嘴裏不知道念念叨叨的說著什麼,她一邊念叨一邊還朝著西南方向跪拜,似乎在舉行某種儀式。
我心裏也發狠了,心道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於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拎起槍朝著離我最近的那人就直接扣扳機了,說實話我還真沒有過射擊的經驗,抬起手的同時隻聽見“哢哢”兩聲,我心裏一涼。
麻痹的,這個時候竟然卡殼了!
說時遲那時快,這一瞬間的功夫那兩個人已經朝我撲過來了,自從大娃契魂之後我自己感覺身體也好了不少,見其中一人朝我腿上招呼過來,我閃身一個躲避,躲過這險險的一下,而後靠著身體的慣性以槍當棍朝著那人的背上就是狠狠一夯!
那人淬不及防的嗷了一聲,整個人狠狠的就夯地上了。
我也實在不知道這群人到底是什麼目的,我們這邊跟著四個人打的膠著,其餘的人竟然跟著那個女人一起朝著西南方跪拜起來,好像這邊跟我們幹架的不是他們的人似的。
“二拿,你懂得多,你知道他們在幹啥不?”我一邊一腳飛踹踹走距離我最近的那人,一邊抽空問了二拿一句。
二拿正打的酣暢淋漓,喘著粗氣回了我一聲,“不知道,不過我倒是有個想法,咱們為啥不跑啊?”
聽到二拿這句話,我心裏咯噔一聲!
對啊,我們為什麼不跑?
我看了一圈四周,這群人正在潛心跪拜呢,除了被我和二拿各自踢飛的兩個之外,就剩下兩個人,我和二拿完全可以借著這個機會跑掉的!
“跑!”驟然間,我朝著二拿吼了一聲。
二拿早就做好了準備,聽我這麼一吼,眼神朝我這邊一斜,跟著我就朝人最少的地方跑,被我踢飛的那人正好在這個方向,一看我們要跑,二話不說拎著刀子就上來了。
我已經出了一身的汗,見他衝上來我也沒做任何防護措施,算準了距離朝著他的肩膀大步就衝了過去。
這是我小時候打架經常用的一招,借著衝擊力撞別人的肩膀,就算是頭驢我也能撞的顫兩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