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葉凡臉色一變，猛地衝向李炎，想要看清楚那紙條上寫的是什麼。
“砰！”
可是還沒等衝到跟前，李炎抬起一腳狠狠地踹在葉凡的大腿上，吃痛之下，他身子一歪，頓時摔倒在地，疼得隻抽冷氣。
這一腳的力道很重，而葉凡本來就身體不好，雖然有一米七八的個頭，但在李炎這種二世祖的麵前，根本就不夠看。
“你騙我，我爸不可能欠你們錢！”葉凡口中嘶吼著，掙紮著就要站起來。
“啪！”身子剛爬起來一半，卻感覺胸口猛地一痛，一隻腳狠狠地踩了下來，在他胸口用力一撚，直接搓掉了一層皮。
葉凡疼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奈何他體弱無力，根本就反抗不了，那隻腳仿佛一塊巨石壓在胸口一樣，連呼吸都覺得十分困難。
“我咬死你……”葉凡怒吼了一聲，雙手猛地抱住李炎的大腿，衝著他的小腿一口咬了下去。
“草，你屬狗的，嘶啊……”李炎剛罵了一句，突然感覺到小腿上一陣鑽心的劇痛傳來，當即忍不住慘叫了起來。
“媽蛋，快把這條瘋狗給我拉開！”
那幾個正在收拾東西的壯漢看到這種情形，急忙衝了過來，其中一人伸手捏住葉凡的下顎，另外三人則直接對著葉凡的身體拳打腳踢起來。
一股腥鹹的味道從口中彌漫開來，葉凡顧不得身上的疼痛，用盡全部的力氣撕咬，直到下顎被捏開，才不得不鬆開。
此時李炎的小腿已經殷虹一片，連站都站不穩了，不過他卻是不肯吃虧的主兒，尤其是被葉凡反咬一口，心口的火氣一下子就躥了起來。
“你這種廢物，就該跟你那瞎了狗眼的老爸一起去死！”李炎表情猙獰，憤怒地吼了一聲，轉身從書架上抓起那個佛首彩陶，朝著葉凡的腦袋狠狠地砸了下去。
“砰！”“哢嚓！”
彩陶瞬間碎裂，而葉凡的腦袋直接被砸了個口子，鮮血汩汩，眨眼間就遮住了他的眼睛，啪嗒地一聲滴落在地上，微不可聞。
“李少，別鬧出人命！”見李炎似乎還不解氣，準備上前再踹上兩腳，站在他旁邊的一個手下頓時將他拉住，其他三人此刻也停下了動作。
“草，下次來再看到你，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李炎罵了一句，見葉凡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也知道自己剛才下手太重，不過葉凡的死活對他來說無關緊要，當即帶著人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葉凡的腦袋受到重擊，頭痛欲裂，腦袋的周圍都是彩陶的碎片，他目光渙散地盯著前方，模糊地看到從碎裂的彩陶內，滾出來一顆金燦燦的珠子，隨著地麵上的血跡蔓延，那珠子被血跡接觸的瞬間，頓時散發出一片璀璨的光華，將整個屋子都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
“出現幻覺了嗎？”葉凡腦海裏跳出這麼一個念頭，不過很快他就覺得腦袋像是撕裂了一般劇痛，所有的意識如潮水一般退開，下一刻他便徹底痛昏了過去。
就在他昏迷之後，整個珠子光華更加燦爛，化作點點金光湧入葉凡眉心之中，他的額頭瞬間變得透明起來，裏麵的血管脈絡逐漸顯現出來，而後是瑩白的額骨，那些金光最終全部依附在正中央的額骨上，像是塗抹了一層金粉，璀璨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