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侍衛驚叫道。這不得不讓他驚叫啊。
王羲之(公元303-361年,一作321-379年),東晉書法家,字逸少。原籍琅琊人。官至右軍將軍,會稽內史,人稱“王右軍”。他出身於兩晉的名門望族。王羲之12歲時,經父親傳授筆法論,少時師從著名女書法家衛夫人學習書法。以後他渡江北遊名山,博采眾長,草書師法張芝,正書得力於鍾繇。觀摩學習“兼撮眾法,備成一家”,達到了“貴越群品,古今莫二”的高度。
太宗陛下尤其喜愛王右軍的書法,經常模仿他的書法,而且太宗陛下得到蘭亭序之後更加的喜愛。太宗陛下夢於公元649年,生前即營造好了陵寑——昭陵。他歸葬昭陵,地宮石門封死之日,便是《蘭亭序》永別世間之時。
現在這個宮女居然說她手裏的東西是蘭亭序,不管這件事情是真是假,一旦牽扯到太宗陛下,那麼自己在場的所有人都逃不了關係。
侍衛很想鬆手逃離這裏,可是一旦鬆手破壞了自己手裏的這件東西的話,恐怕不僅僅是自己,一旦這件東西是真機,那麼別說自己,就是自己三族之內恐怕都會被夷為平地。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啊?”侍衛狠狠的盯著這個女官,希望這個女官可以改口並且收回手裏的這件東西,那麼這件事情到時候自己就可以蒙混過關,他可不想冒這麼大的風險贏得玉真公主的看重。畢竟太宗陛下是整個李唐天下的象征和精神,恐怕自己手裏的東西是真跡的話,到時候在整個李唐天下都會掀起一陣軒然大波。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潛入皇陵偷盜出蘭亭序,冒犯了太宗陛下。
“絕對是真跡。”女官現在已經不在乎這麼多了,自己已經四十歲了,已經沒有多少年可以活了,自己希望可以在剩下的時間回去多陪陪家人。自己在皇宮裏麵呆了這麼長的時間,自己絕對不能繼續留在皇宮裏麵,現在玉真公主來到這裏,自己一定要著著這個機會,讓自己贏得出宮的機會。
可是侍衛卻是苦著臉,莫非這個宮女已經瘋了嗎?不管這件事情怎麼樣,一旦玉真公主供出自己兩個人的性命,玄宗陛下絕對會將知情之人全部滅口,以免影響太宗陛下的聲望。到時候這個宮女絕對逃不了死刑,而自己由於可以隨時出宮,所以自己三族之內絕對逃不了。
“你究竟想做什麼啊?”侍衛哭喪著臉說道。
“奴婢隻是想出宮和家人團聚而已。”女官不卑不亢的說道,反正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與其妥協,何不如瘋狂一把,人生都有那麼一兩次的瘋狂,再不瘋狂我們就死了。這個女官頗有這種精神。
“你想死別拖累我啊。”侍衛在心裏想道。
“好吧,我把這件東西交給玉真公主。”侍衛隻想著盡快把東西交給玉真公主,自己一個人死,好過自己三族全滅,這些時日自己一定不能離開皇宮,即使自己休假也絕對不能離開其他人的視線。
“謝謝大人。”女官感激的看了一眼這個禁軍。她也知道這件事情多麼重大,可是她已經在皇宮裏麵呆不下去了。如果真的繼續呆在這裏還不如轟轟烈烈的死去。
“不用謝我。”侍衛蹣跚的走出了浣衣房,好像走向斷頭台一樣。還真是沒有什麼兩樣,如果這件事情稍有差池,自己大好評前途沒有不算,恐怕就算是陛下也絕對不會放過自己。
甚至這件事情讓別人知道的話,滿朝大臣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相關等人。就連自己在族譜上的名字恐怕也會應為家族避嫌而抹去。他不怕死亡,可是如果族譜上沒有自己的名字,這才是自己的悲哀。自己好像就是無根浮萍一樣,生不知姓,死不知名。
“本宮問你,事情辦的怎麼樣啊?”玉真平靜的問道。
侍衛聾拉著臉。“事情已經辦好了,那個女官已經知道事情怎麼處理了。並且他知道這是公主的意思,以後絕對不會對阿蘿小姐使用暴力了,同事也會將阿蘿小姐調教的很好的。”侍衛半死不活的說道。
玉真並沒有在意這一切,就連侍衛手裏拿著賄賂她也假裝沒有看見,畢竟這些事情在宮裏經常見的,根本就是屢禁不止,所以玉真也不在乎。
“公主殿下。”侍衛看著離去的玉真立馬焦急的喊道。
“還有什麼事情嗎?”玉真不悅的看著這個侍衛,難道他還想自己邀功嗎?自己已經夠寬容的了,這些事情平時都是許多人爭搶著做的,為的就是能夠借勢向別人收受賄賂,自己選擇這個侍衛,這個侍衛不感恩戴德就可以了,還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