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他昏迷了十幾年前,什麼書都沒有讀過,怎麼可能作出如此詩句呢?”大皇子李棕根本不相信這個讀書人所說的,與其說他不願意相信這個讀書人說的,還不如說,在內心深處他不願意就這麼認輸,在學女的選擇上他已經輸給了李雲,如果這次真的再輸下去的話,他怕自己真的沒有勇氣麵對李雲。
書生看著這個樣子的大皇子,感覺就像一個賭輸了賭本的賭徒急紅了眼一樣,嫌惡的遠離了這個皇子。心裏麵很是鄙視這個人,虧他還是一個皇子呢?一點風度都沒有。
“你這是什麼表情?”大皇子也看見了這個書生的表情,氣急敗壞的喊道,心裏麵已經容不得他思考什麼東西,大聲的罵道。
“我們的大皇子還是請您冷靜一點的好。”李雲一隻手拽過了李棕大聲的嗬斥道。他不是為了李棕而生氣,而是看不慣李棕在這裏丟盡皇家的臉麵。就這個樣子,乖不得一輩子都登不上去那個位子。
大皇子突然被人這麼一拉,感覺很是氣急,是不是都不將自己放在眼裏啊?自己怎麼說都是他們的主子,父皇的兒子,這個天下自己現在也有權繼承的。
“你給本王安靜下來。”李雲不客氣的山了李總一巴掌,他可不會像其他人那樣對待李棕還講什麼大道理,當年如果不是自己,李隆基的父親恐怕也已經被女皇分屍了,現在的天下也不會是李隆基的一言之堂,說不定李隆基還僅僅是一個閑散王爺,自己幫助李隆基一家人這麼多,可是李隆基最後回報自己居然是一個背叛,李雲現在不會教訓李隆基,畢竟李隆基是大唐的皇帝,代表這大唐,可是小小的一個李棕居然還這樣,李雲不教訓的話還讓別人以為他這個王爺是假的呢?
“啪,啪,啪。”五聲巨響不僅打懵了李棕,還將在場的其他人打懵了,你說一個堂堂的大唐皇子你說動手就動手,而且你米聽說過打人不打臉,罵人不喈短的嗎?你這麼一打,而且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前,這不是平白無故結交了一個死敵的嗎?
“你,你居然敢動手打本皇子,來人,給我將這個大膽之徒殺了。”李棕已經氣的怒火攻心了,直接對著自己的侍衛喊道。
許多的大臣都已經蠢蠢欲動了,這次的較量恐怕大皇子將徹底失去朝中的支持,畢竟一個皇子可以沒有才華,還有許多的謀士,可是一個皇子,作為繼承那個位子的皇子絕對不能沒有理智,李雲打李棕還可以說長輩教訓晚輩,可是現在李雲根本沒有犯下什麼罪,李棕這句話可就違背了儒家的尊長有序,徹底沒有任何機會翻盤的了。
“老板,外麵已經向你想像的那樣進行了,果然那個皇子看見雪女和按平王的親密樣子快要氣瘋了,這個皇子還真是有點傻乎乎的。”懷玉樓後麵的一座房間內,懷玉樓的管家朝著幕後的那個人稟告道,順便貶低了一下李棕。
“放肆,我告訴你,皇家的人的爭鬥是他們自己的事情,他們自己互相逐漸罵些什麼我管不著可是如果你下一次在出言不遜的話,小心你的狗頭。”簾子後麵的那個人不複之前開心的樣子喊道。
“知道了,主人。”管家微微諾諾的說道,可他沒有那個膽子和主人爭論些什麼?
“你這次把李棕叫道這裏來立了功勞,你先下去領賞吧。”
管家低著頭走了出去,他不知道在他走了之後他的主人從簾子後麵走了出來,一身王袍,赫然就是李隆基的叔叔湯睿宗的親弟弟,李崇善。這也是為什麼他製止管家辱罵李棕的原因。
雖然他決定和自己那位侄子展開較量,可這都是皇家的事情,李棕也是皇家的人,他們都有自己的尊嚴,區區一個懷玉樓的管家,盡管為他做了許多的事情,可是在他出口辱罵李棕的那一瞬間已經注定了他的命運。他已經被李崇善徹底拋棄了。
李棕為什麼回來這裏呢?既然張宣沒有機會通知李棕,李棕還回來這裏就是因為懷玉樓的管家一直在你暗中假意和李棕搞好關係,這一次李棕之所以來這裏也是懷玉樓管家通知的。“別怪本王心狠,你的功勞本王都會記住的,可是你作為謀害李唐皇室的人是絕對不活在世上,這是李唐的驕傲,李唐的尊嚴,絕對不會容許一個皇子死在一個小人手裏。”
至於在懷玉樓的李雲和大皇子現在經過一陣全武行,已經有一方的人躺了下去。那一方就不用說了,雖然李總帶的人都是大唐禁軍中的佼佼者,可是誰讓李雲這邊有一個無恥的老頭子呢?老頭子僅僅揮了揮手,十幾個人就到了下去,其他人就是上去胖揍了這些禁軍一頓,至於李雲嗎,好歹前世是義務兵製,不巧的是李雲也曾經當過五年的兵,收拾一個李棕是綽綽有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