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說這像話嗎?居然私自囚禁刑部尚書,根本就是無法無天。”一個白胡子老頭侃侃而談。
“就是,不要說他一個王爺,就算他是陛下也不能沒有真憑實據就囚禁一個刑部尚書啊,而且還說什麼,明天就要處斬,根本就是不像話。我們這次必須要保住刑部尚書,否則以後我們這些老臣還有什麼安全可言。如果人人都像他這樣的話,我看我們都不要出門了,等著他找上門去,一個一個的洗幹淨脖子就可以了。”另一個中年大臣也義憤填膺的說道。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已經不僅僅是一個刑部尚書的問題,這關係到整個朝廷大員的安全,所以他們這次才沒有理會什麼黨派之爭,而是一個個的站出來準備上書陛下。
“你們去問問宰相大人的意見。”一個見到眾位大人爭吵的官員看著不動如山的李林甫立馬說道。其他人這才意識到,自己談論事情怎麼可以吧宰相大人撇下呢?
李林甫閉著雙眼,根本就不想聽這些人嘰嘰喳喳的,如果不是這些人對自己還有用處的話,自己真的想把這些人全部送到菜市場去問斬。沒有一點腦筋的家夥。
“這件事情你們隨便,本相不會參與。”李林甫隨手一揮說道。
其他人一看在想這個樣子立馬鬆了一口氣,這件事情隻要李相不反對的話十有八九那個王爺要遭殃的。可是還有一些人聰明的看了看李相的顏色,知道這件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安安靜靜的站在了原地並不發表自己的意見。
“陛下駕到。”這個時候大家聽見一聲尖細的叫聲立馬停止自己的討論。這裏是皇宮,不管自己怎麼鬧都不能讓陛下看見,否則在陛下心中留下一個好的印象就非常不妙了。
“參見陛下。”所有的大臣立馬半鞠躬的喊道,在唐朝並不像後麵的朝代沒有人權,許多年老的功臣甚至可以不用跪在,商超也不用站著,甚至有一些大臣被皇上批準可落座。
“各位愛卿免禮。”唐玄宗看著下買你的大臣,雖然心中有一些惱火,可是表麵上還是不動聲色,希望自己不爽的這件事情大臣們能夠提出來,到時候自己在大臣中間和皇族之間都能落下一個好名聲。
“陛下,臣有本奏。”一些官位不小的官員立馬站了出來,“今天清晨,禁軍統領率領一萬禁軍包圍了刑部尚書的府邸,結果到現在刑部尚書還沒有回家,不知道這可是陛下您的要求。”做大臣的,可不能攻擊皇上,這個人名義上是攻擊了唐玄宗,可實際上隻是探探路,清晨那次的命令究竟是不是皇上下的命令。
“什麼,居然有這樣的事情?”唐玄宗假裝驚訝。實際上心裏已經大笑起來。自己正愁瞌睡就有人送過來枕頭。
眾位大臣心裏麵鬆了一口氣,一群人突然站了出口來,“啟稟陛下,不僅僅是這樣,這個禁軍統領背後還有一個王爺,一個王爺居然呢個夠調動皇家進軍這原本就不合理,而且老臣並不是認識這個王爺。”許多大臣根本沒有想到這個王爺就是當年昏迷過去的安平王爺,畢竟當年太醫已經診斷,安平王爺不能蘇醒過來,十幾年的光陰,已經足以讓他們忘記一個人。
“傳侍衛統領。”唐玄宗麵不改色直接宣布道。
張默看著這麼多的大臣絲毫不怵,他現在對於這些短視的人根本就是沒有共同語言,雖然現在看上去是陛下占據大義,而且這天下是陛下的天下,可是當年太平公主權傾朝野,誰也不能判定太平公主的勢力就此沉淪下去。
“參見陛下。”張默不卑不亢的說道。
唐玄宗心裏恨極了這個張默,居然沒有自己的命令就幹私自出軍,這以後大唐皇族其他人怎麼樣看待自己的禁軍。莫不是任何王爺都可以調動皇家禁軍了嗎?那麼自己以後的安全還有何保障?
“張默,朕聽諸位大臣說,清晨你私自出動包圍了刑部尚書的府邸,不知道可有此事啊?”唐玄宗威嚴的說道。
張默低著頭,不敢直視,“回稟陛下,確有此事,不過是有人用金牌調臣下下出軍,小臣不敢不從?‘張默早有了對策,在安平王爺讓人來到進軍的時候,在看到那一枚金牌的時候張默就知道自己這次抗命沒有什麼危險。
“什麼金牌居然可以調動朕的禁軍啊?朕不知道天下還有什麼金牌可以調動朕的部隊,讓朕的禁軍不顧及皇宮的安全?啊?”唐玄宗咆哮道。他早已知道這件事情,現在隻不過是借勢發揮,趁機把這個張默收拾了,給那個安平王爺一個下馬威,讓他明白這天下還是自己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