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下著大雪,我拚命地跑在田野中,已是黑夜,遠處亮著不少的火把,明明晃晃的。此時的我已經精疲力盡,想著坐會兒再跑。剛一坐下來才發現腿已酸澀不已,困意席卷而來,可我不能半點鬆懈,雖然周圍都是高高的雜草,可是那些人遲早還是會抓到我的。
好冷啊,下著大雪的天氣,獨自一人呆在郊外,縱使我體力再好異地不過,也抵擋不過這天氣,實在困意來襲。
忽然我一個機靈醒了過來,一滴滴水珠從我頭發中落下,眼前站著個頭戴珍珠流蘇,身著蘇繡牡丹粉紗鑲邊的人,正是我的表妹凘水,與我一前一後嫁入許家,共侍一夫。
前些陣子我去探望剛剛有喜的她,結果她忽然肚痛,許璆來查,竟是她吃了我送的一碗蓮子羹,為此許璆把我禁足,讓我自我反省,
今個兒,居然又來挑釁。
我氣不過,想要起身,卻發現動都動不來。
凘水挑著手帕,低笑著說道:“姐姐可能是禁足久了吧,昨個還偷跑出去,要不是妹妹我派人好生一通找,怎麼能發現躺在雪地中的姐姐呢,姐姐外出定是不堪寂寞。所以妹妹為姐姐特地準備了一份大禮。這番心思,你說呢,姐姐?”
她嬌美的臉上忽然露出了一抹冷笑,眼裏露出了凶狠,喊道:“來人,把人給我抬出去。”
我睜大眼睛,盡力想望望她葫蘆裏到底賣了什麼藥。
“姐姐莫擔心,好戲要開始了。”
好戲?難道她要……“不!”我想要說,喉嚨卻像堵住了一般。她難道不怕府裏的人告發嗎?
眼見著我被放到台架上,蓋好被子。臨走前,凘水在我耳旁說:“府裏的人都被我派出去采辦了,府裏的都是我的親信,再過幾天就是妹妹我的生日了,姐姐小氣不肯送禮,那妹妹就送姐姐一份大禮。
姐姐,這一生隻有凘水我最了解你,甚至比你還要了解你,無人可比。”
聽了這話我無力地流下淚水。
忽然,腦子一陣暈眩,定是她下了藥。
恍恍惚惚之中,想起了一些往事……
【我是李家的嫡女,凘水是我的表妹,與我一同長大。
小的時候,她因天資聰慧,被譽為京城第一才女,而當時的許璆也有名氣,是京城四才之一,我嫁給了許璆,而凘水比我早幾年嫁給了張永榰,張永榰是京城的富商之子,後因張永榰因病去世。
凘水看來這幾年在張家過得不好,身形消瘦,沒了小時的豐滿,但是卻多了幾分清秀的柔弱。
許璆由憐生愛,不顧家母的反對硬是把凘水娶進了門,婚後更是變本加厲,冷落了我這個原配。
本想著家母會不待見凘水,可是我嫁入許家的這幾年硬是底下無子嗣,他的幾個姨娘到有了身孕,結果凘水憑著一番心思把家母哄得高興的,又有了孩子,家母自是沒話說。】
可是……
我頂著頭的疼痛醒了過來,動了動四肢,酸澀無比,大概藥效還沒完全過,門裏站著一個人,頭暈暈的,看不大清楚。忽然,她大叫到:“不好啦,夫人受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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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的有些生疏望見諒哦,前世是1到10左右,後麵是正軌哦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