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日日盼君至(1 / 1)

“她怎麼樣了?”慕曉問為柳燕把脈得太醫。

“回暮妃娘娘的話,柔妃娘娘的身子情況不是太好憂思傷心,傷神傷心,還加上前些日子受了風寒沒有好好調理,現在給落下病根兒了。”

“哪還有法子治嗎?”慕曉皺著眉,心想,等一下該怎麼跟阿卓延說。

“這風寒倒也好治,隻要按著臣開的方子吃藥便可調理好,早上一次,晚上一次,中午的就免了,按著這樣吃,臣保證不出半月,柔妃娘娘的身子便可恢複。”

“那好,語意,你隨著太醫去那藥方,再去太醫院去開藥。”慕曉望著床上睡著的柳燕皺眉。

“娘娘,柔妃這風寒隻是外傷是好治,但是這心病還得心藥醫啊。”太醫說著還歎了一口氣。

慕曉挑眉,勾唇,望著柳燕眼中劃過一道不明所以的光,心病,心藥。

慕曉四處打量這屋內,很簡樸。倒是屋內那張不起眼的書桌,上麵放了幾張宣紙,引起了她的好奇心。

紙上寫著一句詩:春心莫共花爭發,一寸相思一寸灰。

慕曉拿著宣紙,望著床上的柳燕。一寸相思一寸灰,寫的真不錯。她接著看,前麵幾張詩的意思差不多都一個樣,都是以相思為主。唯獨最後一張。上麵隻有五個字。

慕曉望著紙上的五個字,微微一笑。聽到門口有動靜,連忙把最後一張字塞到衣袖內。

語意進門後,望著慕曉,過了許久,開口:“謝謝你。”

“謝就不用了。”慕曉望著語意左臉頰的那五個巴掌印,伸手撫摸“回來時有人找你麻煩了的。”

“在回來的路上,走的急,不留意撞上了正在賞花的皇後娘娘呢,捱了一巴掌。”淡淡的語氣,仿佛她已經習慣了。

“這個簪子你拿著,以後有什麼事,拿著這根簪子去清心宮找我。對了,眼看著就快入冬了,我剛剛看了一下你家主子的衣櫥,也沒幾件禦寒的衣裳,明天,我叫紀藍給送過來。”慕曉說著便往門外走了。

“主子,回清心宮嗎?”紀藍將來時披的披風披在慕曉身上,問。

“不了,我們去禦書房看看皇上。”慕曉攏了攏披風。說。

“皇上,暮妃求見!”吳公公走至桌前,想阿卓延稟報。

阿卓延抬起看奏折的臉,說“讓她進來。”

“臣妾參見皇上。”暮妃走到書桌前,輕輕福身。

“暮妃不必多禮。”阿卓延說完望了一眼吳公公,吳公公識相的退了出去。“有什麼事,你說吧。”阿卓延望了一眼慕曉,接著去看奏折了。

“她要我跟你帶一句話。”慕曉拿過一本奏折,淡淡地說。

阿卓延望著慕曉,等待下文。

慕曉撇了撇嘴,放下奏折:“世間安得雙全法,寧負如來不負君!”

阿卓延一愣,接著問,隻是聲音有絲顫抖:“她,恨我嗎?”

慕曉抿了一下嘴唇,說“她說,恨,恨你不信她,恨你在她最需要你的時候拋棄她,恨你明知道她是敵國的奸細卻還一昧保護她,一直都縱容她,她恨你不怨她。”

阿卓延抿緊了嘴唇,不說話。

慕曉看阿卓延不說話,將從柳燕書桌上拿來的那張紙從衣袖內拿了出來“找個時候去看看她吧,太醫說,心病需要心藥醫。”慕曉說完將紙打開,放在桌子上,然後,退了出去。

阿卓延將紙拿在手上。心卻在瘋狂顫抖,在看到那五個字時,他哭了。不是那種大聲的哭,而是那種壓抑的哭。阿卓延鬆開了手,紙飄落在地上。

那上麵寫著:

日日盼君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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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又更了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