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諾心中一驚,果然,這卡布奇諾帶著任我行前來,目標就是為了自己。

這兩個家夥,肯定是先去了西湖梅莊牢底一趟,發現自己不在,才又輾轉來到這裏。

“任教主,你打聽那小賊的下落做什麼?我豈會知道那小賊的事情?”嶽不群冷哼:“我早已將他逐出師門,從此再無關係。”

“既然你不知道!我便先殺了你!給我女兒解解氣!”任我行哈哈一笑:“我這一輩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是受我女兒驅使!誰惹敢我女兒!我任我行千裏萬裏也要取他狗命!”

“任教主!你要找令狐雷諾,與我何關!如此濫殺,豈不是荒謬!”嶽不群嚇得退後一步,然而臉上還是裝著一臉淡定。

“放屁!你是令狐雷諾的師父!你徒弟惹到我女兒!也要怪你做師父的沒有教導好!”任我行哼了一聲,抬起手:“實在是該殺!”

任我行正要發作!

一根金色禪杖卻擋在了任我行麵前。

任我行看了一眼大和尚,嗬嗬一笑:“方正大師。這江湖上,我佩服的人,數來數去,也就三人!方正大師就是其中之一!”

大和尚單手合十:“本座不敢當!”

“哼!”任我行傲然踱步:“你也別高興的太早!在我佩服的人當中,你也隻能排到老二!”

“這第一位!就是篡奪我日月神教,教主之位的東方不敗!”

“可笑!”嶽不群打不過,但是嘴炮還是要繼續:“你分明就是對她恨之入骨!分明是口是心非!說什麼佩服!裝什麼君子!一派胡言!”

任我行來回踱步,瞪了嶽不群一眼,卻沒有搭理他:“老夫自認為武功蓋世!才智過人!這江湖之中!必無對手!”

“可我卻中了東方不敗的詭計!這麼厲害的人,老夫,是不是該佩服啊!?”

“至於第三位!就是華山派的絕頂高人!”

嶽不群一聽是華山派,冷笑一聲:“任教主!你不用說這種話,來諷刺在下吧!”

“哈哈哈!”任我行大笑:“一廂情願!嶽不群啊!你就算是再多練上三十年,老夫也不會佩服!老夫所指!是風清揚老前輩!他的劍法奇妙!的確值得老夫佩服!”

瘦削黑臉的左冷禪抱劍:“東拉西扯拖延時間!你是在等救兵嗎!”

“等救兵!?”任我行搖了搖頭:“左冷禪!你明知道單打獨鬥不是對手!想要以眾敵寡!但是你錯了!你們一起上,若是能攔下我任我行,不用你們動手!老夫在你們麵前自刎!”

“阿彌陀佛!”大和尚歎息:“任先生,冤冤相報何時了。”

“哼!”任我行一擺手:“笑話!老夫殺機已起!看誰不順眼!自然會殺掉誰!

“任先生!我們今天便不濫殺無辜!就以武來公公平平的決勝負!意下如何!”大和尚捏著佛珠:“阿彌陀佛!三局兩勝。”

“哼!你個大和尚!就乖乖做你的大和尚!學人家什麼三局兩勝!何必那麼麻煩!幹脆就來一局!你們挑選一個人來與我比武!”

“哈哈哈!”左冷禪冷笑:“再推三阻四的,我看你就是無膽一戰!”

在一旁偷聽的雷諾一皺眉。

三局兩勝什麼的,無非是車輪戰。他們以為卡布奇諾戰鬥力不行,目標就放在了任我行一個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