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發美人身上有些發冷,不過跟在這種人身邊當床伴,這種話已經變成家常便飯了。
她眨了眨明亮的眼睛,笑著打趣,“當然對啊,袁老板,我和你們寶物誰重要呢?”
袁克良挑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說出來的話語淹沒在唇齒之間,“你們都是我的寶物——”
嬉笑打鬧的床上遊戲淹沒在夜色中。
……
小平頭從後麵出來,眼鏡男見他出來連忙跟了上去,神色緊張,“大哥,怎麼樣啊?”
小平頭搖搖頭,然後說:“別管其它的,給我打!”
說著自己就是一腳踹到了表哥的身上。
表哥原本痛得發抖,一腳又踹到了原本的地方,他背後隨機又落下了雨大般的拳頭。
一時間直接痛得蜷縮成一團,就像是一隻煮紅的蝦子。
綠毛龜見表哥被暴打成這個樣子,隻能蜷縮在地上嬌吟,心裏別提多爽了。
他剛想過去參一腳,往表哥身上吐口痰,就見表哥銳利的眼神一下子瞪到他身上,直叫他僵硬在原地。
隨機表哥又痛得閉上眼睛,綠毛龜卻是害怕地不敢再動,隻能嘴上找個痛苦,“你個憋孫還敢瞪我!狗日的活該!兩位大哥接著打,小弟就不摻和了,哈哈哈……”
小平頭已經停了動作,他抬手示意眼鏡男別把人打死了。
然後嫌惡地朝綠毛龜揮揮手,隻想著眼不見為淨。
表哥見綠毛龜居然往屋子裏麵走去,就猜到了綠毛龜想要幹什麼,他一下從地上掙紮地爬起來,就要伸手拉住綠毛龜的褲腳。
眼鏡男一腳踩到表哥的背上把他最後一點力氣給耗幹。
綠毛龜原本嚇了一大跳,看著表哥陰霾的眼神就想發抖,見表哥被按了回去得意一笑,然後把褲腿扯了回來,冷哼一聲。
表嫂在屋裏看著表哥被打發出的嬌吟心急如焚,立馬就要推開門,卻想起表哥之前說的話,又猶豫起來。
這回沒想到綠毛龜居然走進來了。
綠毛龜一走家裏,就四處掃視著,然後嘿嘿笑著,“美人?你在哪裏啊?是我啊綠毛,我來救你了。”
表嫂幾欲昏厥,她躲在我房間,房間是沒有鎖的,直是虛虛地扣上了,門是從外往裏推的。
表嫂先前拿凳子把門抵住,但是隻要用勁照樣能打開。
她捂著自己的嘴,身體一個勁地顫抖。
麵上的顏色已經是一片慘白。
綠毛龜先是進了表哥和表嫂的主屋,裏麵空空蕩蕩,隻有一地的碎玻璃,他嘴上念叨一句,“啊,真是奇怪啊,為什麼找不到呢?先前看美人是在家啊。”
然後眼神看向緊緊關閉的我住的房間,他心裏得意還要裝個樣子嚇表嫂。
表嫂以為他放棄了,正大鬆一口氣。
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