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子不長,玻璃渣也沒進到肉裏麵。
小平頭還沒動作,綠毛龜就按捺不住了,湊到破碎的玻璃麵前一臉得意,“喲,晚上好啊。”
表哥怒火中燒,他一把推開給他在後麵擦傷口的表嫂,對著綠毛龜怒目相視,“是你!”
綠毛龜看見穿著單薄睡裙的表嫂,嘴角亮晶晶地舔了舔自己的口水。
表嫂晚上穿的單薄,這是她有一次和我去城裏不知道去哪裏自己淘的,拿回家因為衣服上圍太小給改造了一番。
胸口的位置變成了一大堆的薄紗,簡直就是若隱若現,誘人至極。
睡裙直到大腿彎,下麵的小腿全部露了出來。
現在表嫂因為表哥受傷,麵上帶著點點紅痕跡,秀美的臉蛋就更有一番楚楚動人的滋味。
綠毛龜擦幹了口水嘿嘿一笑,“不不不,你錯了,不是我,是我們。”
說完他避開,在後麵的三人露了出來。
兩堆人馬隔著破碎的玻璃互相對視。
表哥神經緊繃,“你們是誰!我哪裏得罪過你們,還是說你們是這個畜生請過來的打手?”
小平頭笑嘻嘻地說:“不不不,我們怎麼和他是一會人呢?我們可是袁克良袁老板派過來好好教育教育你們的。”
說完小平頭一揮手,“給我砸!”
然後兩個手下,開始“砰砰砰——”地撞著緊閉的大門。
窗戶外麵沒有人看了,趁現在聲音吵雜,表哥拉著表嫂的手,“這麼吵少傑都沒有出聲,說不定不在房裏,你先去他房裏看一下,不然就躲在他房裏。”
表嫂眼中帶淚,“不行,我不能就這樣把你丟在這裏。”
表哥狠狠一推表嫂,“綠毛龜的目標顯然就是你!你還要在這裏待著!你是想幹什麼!別妨礙我,快走。”
表嫂隻好進了對麵的房間裏找我。
然而,房間裏空空蕩蕩。
我根本不在房間裏麵,此時我正和那幾個黑衣人纏鬥。
壓根就沒在附近。
表嫂慌了神,又不敢聲張,朝表哥打了個手勢,表哥擰眉,心裏想到,“少傑這麼晚不在房裏,難道也被他們抓出去陷害了?”
他見門就要支持不住了,一把把表嫂那邊的門關上,然後自己立在大廳。
看著門砰砰砰地響個不停,索性拿了個木棍,然後一把把門拉開。
屋外還在用力的兩人一時不察,順著力氣就滾到了屋子裏麵。
“草!”
表哥抓住時機,一棍子敲到了皮衣男的頭上,皮衣男應聲倒在地上。
眼睛男見皮衣男倒地後,立馬起身,表哥抓住時機,往他腿上一敲,眼睛男身手敏捷,立馬就一個後翻躲避了過去。
表哥拿著木棍立在門口,眼神銳利地掃在麵前還站立的三人身上,一時間叫人不敢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