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芳的手顫了顫,聲音還是壓低的柔美,臉也遮住了,
她壓下心裏的恐懼,接著嫵媚地說:“我的親親好哥哥!你在說什麼呢,外麵下著小雨,不和我快活一場豈不是辜負了這良辰美景。”
表哥手速疾如風,快如電,一下子就把李芳臉上的木質麵具扯了下來,他和李芳沒見過幾次麵,但是昨天才見的人,第二天不可能這麼快就會忘記,他看著麵具後麵的平淡麵容,心裏就有了一種猜測,於是他指著李芳的臉說:“你是誰?你到底想幹什麼?”
李芳有些惶恐地僵硬住身體,體內的藥勁雖然強大,可是敵不過她身體的冰冷,她僵硬在原地不敢動彈。
誰料表哥冷笑一聲,他推開李芳站起身來,環顧了一圈四周,最後眼神定格在神像後麵,表哥寒聲說:“出來吧,神像後麵有人吧,一早在那邊探頭探腦,真當我陳富是個瞎子!”
綠毛龜一臉慌張,“怎麼辦,怎麼辦?袁老板,他,他……他發現我們了!”
一想到昨天表哥把他打的屁滾尿流,頭都放到地上踩,他就嚇的不行。
袁克良,踢了他一腳:“閉嘴。”
然後自己就出去了,袁克良玩著手上的飛刀,看著表哥和他打招呼:“喲,真是一夜不見就有些想念。”
表哥冷笑:“我就知道是你,你的小情人在這溝引我,你這個心理變態的,指不定會覺得更興奮躲在神像後麵擼一發呢。”
袁克良勾起一邊嘴角笑著搖頭:“這句話怎麼講,是你誤會了,我壓根不知道有這件事情,是李芳她愛慕你許久,然後突然跑來跟你獻身,我隻是好奇路過而已,路過而已……”
“路過?路過要畏畏縮縮地藏在神像後麵?還有,她不是你的小情人嗎?你就這麼大方?”表哥嗆聲道。
袁克良走到李芳身邊拿起落在地上的白色薄紗,重新披在李芳的身上,他的指尖劃過李芳蜜色的光滑肌膚,讓她不可避免地顫了一顫,一是因為體內的春藥作用,二是因為——恐懼。
她低垂著頭任由袁克良給她披上衣服,然後一個人躲在廟裏麵的一角。
這時候袁克良說道:“每個人都有追求愛的權利,我和她又不是夫妻關係,她想要幹什麼就幹什麼,這不是很好的事情嗎?還是說,你對她有什麼不滿意?”
表哥眼中帶刺:“你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
天下沒有掉下來的餡餅,袁克良肯定是別有用意。
袁克良拍了拍自己的手背:“幹嘛要說的這麼難聽呢?什麼得到不得到的,大家都是成年人,說話委婉點不好嗎?”
表哥皺起了眉頭:“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最討厭說話婆婆媽媽的人!”
袁克良眼神一暗,然後慢慢說道:“也不算什麼大事,隻是想知道,一件事情。”
表哥警惕地看著他,袁克良衝表哥笑笑:“別那麼緊張嘛,這東西很常見的,又不會害了你。”
“你先說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