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低著頭索性抬了點頭,卻看見兩段精致的鎖骨,爬山出的汗液沿著纖細的脖頸緩緩往下蜿蜒流淌。
喉頭的口水被我咽了下去,就聽見紫蘇在我耳邊低聲說:“這袁老板之前還說要給我爹爹送車,隻要把香妹草給他,還說能把城裏一套房子送給我們。”
房子?還有車?
我的眼睛不由得瞪大,現在城裏房價貴的不像話,居然還能這麼大手筆!
我心裏下了結論,這個袁老板來頭太大了,這次事情辦完之後,他如果惦念起我來,我估計就沒有什麼好日子了。
心裏盤算著怎麼擺脫袁克良,我擰開了一瓶礦泉水給紫蘇遞過去,紫蘇接過後小口小口地喝著。
有些幹涸的粉白唇瓣沾染了水漬,瑩潤的如同櫻花的花瓣。
“咦?少傑哥哥,這瓶子上怎麼有點黏?”紫蘇突然拿著瓶子對我說道。
我有些詫異,伸手接過,“有嗎?”
“不信你摸摸,就是瓶口那塊黏糊糊的。”
我一摸果然黏糊糊的,這才想起剛剛接住李芳的時候在她屁股那兒摸到的一片粘稠。
前麵這些液體在我的手上幹了,給紫蘇打開水瓶子有一些水漏到了我的手上,又把這些東西給打濕了,這些粘液就沾到了瓶子上。
我鬼使神差地突然低頭嗅了一下,沒有什麼味道,但是有一股子淡淡的腥味。
這種味道還踏馬有點熟悉,我麵上一熱突然想起來,這不是表哥和表嫂大戰的那天晚上之後黏在被子上的“水跡”嗎!
這!這兩人!
“少傑哥哥怎麼了?”紫蘇一臉迷茫地看著我說。
我趕緊把她的手拉過來:“這瓶子黏了髒東西,快洗洗!”
紫蘇有些緊張,小姑娘最愛幹淨連忙說:“啊——怎麼會,我沒有聽爹爹說這神仙山上有毒啊……”
我心裏暗道:“確實不是山上的,這玩意是人身體裏的啊!”
話是這麼說紫蘇還是乖乖把手拿過來我把那瓶礦泉水都拿來給我們倆洗了手。
紫蘇有些心疼,看著礦泉水瓶說:“全洗了啊,少傑哥哥這水咱們可就才拿了兩瓶啊,我才喝了兩口——”
她不提這茬還好,我一想到剛剛她還喝了這沾了粘液的水就有點後悔,恨不得讓她再漱漱口。
索性把身上最後一瓶水給她打開遞了過去,“這瓶水沒有問題你先喝著,我四處走走。”
紫蘇接過瓶子問道:“少傑哥哥你要去哪兒啊?”
我拿著那個已經被我洗幹淨的水瓶心裏有點生氣,打算去找那兩個臭不要臉的人討個說法,這事當然不能給紫蘇知道。
於是我隨意應對了一句:“四處走走,別害怕,馬上回來。”
說完我就往那兩人的地方,走到附近就聽見隱約的嬌吟聲,“怎麼了?這水不是很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