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鱉孫,他在威脅我!
我拉著紫蘇往表哥家走,院子裏的兩床棉被還在吸收著大自然的陽光,什麼的斑斑水跡都幹了透徹變成了陽光的味道。
表嫂在門口摘著青豆,見我進來她笑著起身招呼我:“少傑回來了,先坐會午飯還沒開始做嘞。”
話音剛落她看見我身後紅腫著眼睛的紫蘇,不禁大驚失色,\"呀,這是怎麼回事,難道?\"
不知道她想到了什麼,突然拉著我走到了一邊,悄聲在我耳邊說:“你是怎麼回事,難道你過去的時候藥效還沒有消退然後,然後……”
她有些說不出口的樣子,臉上紅撲撲的,我有些納悶,什麼意思沒有聽明白,於是我問道:“什麼個然後?”
嫂子拿著拳頭輕輕敲了我一拳:“莫不是把人家姑娘給欺負了!你和她年齡都這麼小這可怎麼辦啊!”
我這才明白過來有些哭笑不得,然後拉開嫂子的手對她說:“嫂子你在想什麼呢!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
嫂子斜睨了我一眼,看著是有些惱火我:“你胡說什麼呢!你嫂子我看人最清了,你說說你,去一趟老中醫那裏,回來就帶上了他女兒,你看看人家衣衫皺皺巴巴的嗎,還紅腫著眼睛!少傑你莫不是不想負責了!我們老陸家可不能這樣啊!”
我有些尷尬的撓著頭,院子裏的紫蘇紅腫著眼睛看了這邊一眼,這些話實在不好讓她聽見,於是我低聲說:\"我可沒有和她怎麼樣,是你誤會了。\"
嫂子一臉困惑地看著我,我有些無奈隻能把剛剛發生的所以事情都告訴嫂子,包括那個袁克良天天搔擾中醫,讓他帶著他們去找香草妹,以及後麵他們這回趁老中醫不在家,特意找了紫蘇讓她帶著他們上山這回事都說了個遍。
至於那個李芳,妖媚的不像話又搔氣的女人一直在溝引我這件事我自然就隱去了。
嫂子聽完之後倒吸一口涼氣,然後有些擔憂地拉著我的手說“這個叫袁克良的真的是個大人物?”
我有些喪氣地低著頭,聽到這話隻能苦笑:“能抽得起中華,還說可以帶人打我,聽著就不像是第一次了,先前恐怕是惦記這香妹草沒有對紫蘇家動手,現在老中醫給了他一包,他們知道甜頭了,肯定不能善罷甘休。”
聽完最後一句話嫂子拉緊了我的手雙手握住我的手離她的胸口很近很近,我幾乎能夠感覺到她胸口起伏的呼吸,她神色緊張:“那,那把咱們家那些香妹草給他們送過去行嗎?”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看著嫂子的眼神我還是敗下陣來,搖了搖頭:“他們既然已經知道了甜頭,那肯定是想要香妹草的根源,然後帶回去自己培植,怎麼可能就要我們這幾株——”
嫂子鬆開了我的手自己一個人進屋裏去了,我坐在門口麵對著紫蘇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
屋子裏的表嫂突然開口:“少傑,你進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