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二狗唇角挑起一抹邪笑,步步緊逼上前:“這裏隻是二樓,你跳下去最多也不過皮肉傷,況且有本少在這裏,你以為你有跳樓的機會!”
嗖!
步步上前諸葛二狗,突然拉住一道殘影,眨眼間出現在夏千蕊身後,一把攬住了她的小蠻腰。
“啊!無恥,你放開我,放開我!”
夏千蕊驚的花容失色,立刻蛢命掙紮,怎奈對方手臂如鐵箍,根本掙脫不了半分,瞄著那充滿欲望的眸子,心底升起一股極度厭惡,立時芳心一橫,銀牙咬了下去:“淫賊,即便我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啊、啊!”
“咬舌自盡,好剛烈啊!”
修為已達宗師巔峰,對於夏千蕊每一個動作,諸葛二狗都了如指掌,隻等她一口銀牙咬上丁香小舌,一把將夏千蕊下頜捏開,看著這個連求死都不能的小美女,邪氣凜然道:“不過你越這樣,本少興致就越高,你越是反抗,本少就越我感到興奮。沒有本少的同意,你想死都不能。不過本少向來以德服人,從不喜歡逼女人,本少要你乖乖、心甘情願的伺候本少!”
“休想、你休想!”
俏臉梨花帶雨,夏千蕊拚命搖頭:“即便你這無恥小人殺了我,我也不會向你屈服的,更不會心甘情願。”
“是嗎!”
諸葛二狗眯眼一笑,扭頭丟過去一個眼色。
一直笑吟吟旁觀的雪麗,立刻打開了房間裏壁掛液晶電視,出現一幅陰森慘烈有些懾人畫麵。
昏暗的地下室內,夏父被綁在一個刑架上,身上衣衫襤褸、鮮血淋漓,一個黑衣人拿著皮鞭,仍在不停抽打,一陣陣淒慘求饒叫聲,不停從夏父口中發出。
但黑衣人仍未有半點停頓,反而拿出一個鉗子,先哢嚓剪斷一根拇指粗鋼筋,隨即套上了夏父小拇指,隨即扭頭看向電視屏幕,好似在等待什麼型號。
“爸爸、爸爸!”
雖然對父親十分失望,但畢竟是親生父親,如今一見父親被折磨如此淒慘,夏千蕊一顆心不自覺疼了起來,美眸噴火盯著眼前男人,忍不住吼道:“你個禽獸,快放了我爸爸,有什麼衝著我來,你到底想幹什麼,嗚嗚嗚!”
“嘖嘖嘖,哭的好讓人心疼!”
拭去俏臉上的眼淚,諸葛二狗眸子平靜無比,但聲音卻帶著一絲惋惜:“我也是憐香惜玉的男人,見到美人落淚也心生不忍。我現在再問你一變,你是否願意做本少的女人,一心一意、心甘情願、絕無二心。”
“你……你休想!”
父親被這個男人毒打,此刻又處於威脅狀態下,自己又如何能心甘情願,夏千蕊淚如雨下、本能不停搖頭:“你休想,我即便死,也絕不向你這禽獸……啊!”
“好!”
一聽仍舊拒絕,諸葛二狗立刻向下一揮手。
哢嚓……啊!
昏暗地下室內,黑衣人鉗子猛然一合,一截小拇指落地,斷指處血湧出來,夏父身子一顫、慘烈無比嚎叫,整個人如觸電一樣,篩糠似顫抖不停。
但黑衣人並未罷手,鉗子夾住了第二根手指,轉頭再度看向屏幕,似乎又一次再等信號。
唰!
整個房間靜了下來,即便為金錢而投靠的雪麗,此刻見了這血淋漓一幕,也忍不住嬌軀顫抖。
“哈哈哈!”
諸葛二狗卻仰首一陣大笑,看了懷中的小美人一眼,輕歎道:“小美人,我知道這老頭子把你做個工具,根本不配做你的父親,我現在就幫你教訓他,替你好好出一口氣。不用急,他有十根手指頭,現在才掉了一根,等我把他十根手指全部剪下來,在剪去他十根腳趾頭、再拔掉他一根根牙齒,替你好好出氣。”
“爸爸、爸爸、爸爸!”
夏千蕊瘋了一樣嚎叫,整個人哭的聲嘶力竭,但她在諸葛二狗手中,就像一個孱弱的布娃娃,根本反抗不了半分,雙手雖捶打不停,但卻傷不了這惡少半分,隻能哭泣求饒道:“你個禽獸、你個惡魔、你快停下手來,我答應你、我答應你、什麼都答應你。”
“本少說了,會讓你心甘情願答應!”
諸葛二狗挑唇一笑,腦袋高高揚起、眸子有些輕蔑冷厲道:“既然你答應了,那就給本少先脫光吧,繞著這個屋子爬一圈,先做一隻聽話的小母狗,讓本少泄泄氣!”
“嗚嗚嗚!”
夏千蕊不停抽泣嗯噎,如狂風暴雨中一顆無助的小百花,顫抖著嬌軀解開了第一粒扣子。
……
“蘇隱!”
二龍看守所審訊室,所長廖青拍著桌子,對著內間的嫌疑人,聲色俱厲道:“你當場殺害五人,執法記錄儀記錄的清清楚楚,鐵證如山無可更改,如今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老師交代究竟用了什麼手段,讓他們五人爆心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