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齊一切看在眼裏,不過也未對兩人多說,眾生雖皆在紅塵,但所求所取卻截然不同,欣然朝江哥、江嫂舉杯:“那以後就全依靠哥哥、嫂嫂了,小弟什麼也不說了,全在這杯酒裏麵!”
一見蘇齊一飲而盡,老江也是不甘示弱一飲而盡,而江嫂則輕輕抿了一小口,推脫不會喝酒。
工作事情解決,眾人沒有了心事,一個個都放開起來,先一陣大吃大喝填飽肚子,隨即不多久狹小破舊包廂裏,推杯換盞、猜拳吆喝聲高高響起。
偶爾又有某個恬不知恥文藝青年侃出一個葷段子,逗得整個包廂嘿嘿浪笑不斷。
……
魔都虹橋機場,一輛豪華房車停在機場內部貴賓通道錢,一名麵容精瘦、唇角兩撇小胡子、神情古板嚴肅、身著中山裝中年人雙手背負身後,老氣橫秋易水寒,一身香奈兒套裝、美豔不可方物易水茹恭敬立在起身後,三人翹首以待凝視漆黑夜色,好似在等待著飛機降落。
三人身後除了一僧一道玄空和尚、紫虛道長外,還有十名眸子精亮、太陽穴隆起黑衣人。
十個黑衣人八男兩女,駭然個個都一流高手層次,其中四人還是大高手中期,十人氣勢連成一體,好似同出一門,直接不下於宗師級大高手威勢,達到攝人心魄層次。
十人恭敬站在易水寒、易水茹、古板種男人身後,特別瞄向古板中年人目光,全都有一種莫名敬畏,似乎即便為這個中年人去生去死,也都義無反顧。
因為這中年人不是別人,正是魔都第一世家易家家主易飛皇,華夏名副其實真正第一富豪,也是他們練功修行所需一切物資來源金主,更是師傅強調舍棄性命也要保護其安全的任務。
“父親,我們不會在等那個人吧!”
一直在原地等了兩個小時,仍不見有飛機降落,即便養氣功夫十分到家,易水寒也忍不住開口。
以父親魔都第一世家家主身份,便是京都那些個大佬到來,父親也不會提前兩個小時迎接。
能讓深居簡出父親提前兩個小時來等待,除了京都當朝那位在位至尊外,易水寒想不到世上還有誰!
“不!”
凝望遙遠夜空,易飛皇眸子一沉,兩撇八字胡抖動、嘴裏蹦出了四個字:“等你大爺!”
“呃!”
若不是知道父親不可能如此罵人,易水寒簡直以為這是髒話了,轉首看向身旁麗人,小聲耳語道:“姐姐,我們有大爺麼,怎麼從沒聽人提起過啊!”
“好像有一個吧!”
身材高挑勻稱、鵝蛋臉端莊大氣的易水茹微蹙鳳眉,明媚美眸眨了眨低聲道:“以前爺爺活著是提過一句,他老人家似乎有一個哥哥,不過一說起那件事情,爺爺就好像很傷心自責,最後也沒說太清楚,具體情況隻有老爸知道了!”
轟!
天際之上轟鳴聲傳來,一架客機從天而降,掀起一股巨大風浪,降落在跑道上一陣減速前行,片刻後穩穩停在豪華房車前,艙門轟然大開旋梯放下,有四人抬著擔架換忙平穩向下。
擔架上躺著一個雞皮鶴發、雙目渾濁老年人,正是當初與蘇齊一場生死大戰、打出玉石俱焚‘真龍無雙’,激發潛能、燃燒精氣、氣血耗盡,再也難以維持年輕身軀的拳王易天星。
“大伯,你回來了!”
易飛皇快步迎了上去,一看那雞皮鶴發老人,忍不住眸子一沉,拳頭你的劈啪爆響,身上強大氣勢升騰:“黃毛小兒,狗膽包天,連大伯你都敢傷城這樣。大伯你放心,我一定取了他的性命,為你老報仇雪恨!”
金陵一場大戰,因為牽涉到雲飛,必定要有人留下背鍋。
兵王徐成、餘永僑、錢霏雨有軍部撐腰,最後隻留下了一個拳王易天星一人背鍋!
不過沒有人想到的是,拳王易天星和魔都第一世家易家同根同源,易飛皇用了一些手段,偷梁換柱將背鍋易天星接了出來。
“生死一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輸得心服口服,沒有什麼好報仇的!”
一瞄這個曾今大侄子,易天星眸子裏閃過一抹緬懷情緒,扭頭冷聲道:“四十年前,我就徹底和易家一刀兩斷,如今再也不是易家人,更不是你的大伯;我現在廢人一個,你把我弄到這裏,莫不是想看我的笑話不成!”
雖已是宗師之境,不過早已到了古稀之年,加上年前便在蘇齊手下受傷,如今又使用玉石俱焚法門;拳王易天星一身氣血近乎耗盡,如今不死全憑強大精神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