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擺平這三件事情,你一共花了八百萬才搞定,但你又擔心將來還會出些什麼問題,這也是你最近一直想移民的原因吧。
不過國家有規定,嫖宿幼/女一律強/奸罪,而且致人死亡情節惡劣還要重判,這下你滿意了吧!”
“嫖宿幼/女!”
一聽這貨有這種嗜好,白飛飛立時美眸湧出厭惡殺機,便是站在敵對立場錢霏雨也一陣蹙眉、厭惡的掃了褚建國一眼。
“哢吧!”
而刀叔、寸頭青年兩大邪道、武道宗師也是殺機一湧而出,如若實質眸光落在朱建國身上,厭惡殺機毫不掩飾。
“沒想到這貨還好這口,沒胸沒屁股的小丫頭有什麼意思!”
作為上流社會成功人士,餘永僑見過太多變態事情,對於這種喜歡小丫頭的老男人也見怪不怪。
“撲通!”
一聽這如此隱秘之事,都被蘇齊說的清清楚楚,連封口費具體多少都一清二楚,再有量大宗師氣勢覆壓過來,褚建國立時兩腿一軟,撲通一聲倒在地上,嘴裏喃喃自語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怎麼知道這些,這是栽贓陷害……”
“是不是栽贓陷害,去了警局你就知道了!”
昨夜一回到金陵這片地頭,蘇齊立刻去瞅了褚建國一眼,輕而易舉發現他的特殊嗜好。
連夜徹查之下,立刻將他這些肮髒事情查個一清二楚。
進行諸多布置之後,才趕了過來。
“蘇先生說的不錯!”
也厭惡的瞅了這貨一眼,張大炮沉聲道:“因為這件事情性質惡劣,也牽涉到一些社會教育問題,所以我們沒打算公開,不過事情已經證據確鑿,私下裏我們也聯係了那些受害者家長,他們都同意作證,這件事情更是鐵證如山、神仙來了也翻不了案。十三四歲的小女孩都下得了手,真是豬狗不如、敗類禽獸!將他們帶回局裏,立刻進行審問。”
頭頭一發話,眾多刑警立刻行動,如狼似虎板著六人肩膀,直接向外推搡而去。
“不、不要,餘董救我們啊,我們是被栽贓陷害的,你說過我們是被‘栽贓陷害’的嗎,救我們啊!”
“餘董,快給你京都的龍部、周副部長、蕭副部長打電話啊,我們是被蘇齊那小子栽贓陷害的,我們被抓進去了,誰還會幫你罷免白飛飛啊!”
“餘董,不要拋棄、不要放棄我們啊!”
“蘇先生,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再給我一個機會,我再在你和白董這一邊,再也不做牆頭草了,求你給我一個表現機會吧!”
“蘇先生,我也站在你們這邊,我支持你入董事會,我支持你做董事長,求你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
“蘇先生,我也支持你,不要讓他們把我帶走!”
清楚自己犯下的罪,如果一旦進入審訊程序,那麼再也不能翻案,六人當即雙腳蹭地不願意被帶走,不停祈求餘永僑出手相救然而卻得不到回應,於是又開始祈求蘇齊重新站隊。
“既然知道錯了,那就去為你們犯下的錯誤付出代價吧。不要怕,你們都是身材走形的老男人,去了監獄也沒誰對你們有興趣,不要擔心撿肥皂那個問題。當然了,可能會有一些重口味的人,在看守所先練好撿肥皂正確姿勢,有備無患啊。”
蘇齊擺了擺手,看著六人被拉車出去,求饒聲越來越細不可聞,忍不住一聲長歎:“諸位,但願青山永不改,綠水經年永長流,等你們改造歸來後,咱們再後會有期!”
“小賊!”
“黃毛小兒!”
六個張牙舞爪馬仔還未表決開始,就全部被送下去吃牢飯了,錢霏雨、餘永僑臉色發青,清楚這六人一被壓走,罷免白飛飛董事長的任務失敗,他們進董事會、成為董事長更不可能;
而且玉龍集團六個董事被抓,股票未來肯定會狂跌,他們投資那麼多現金流進入成為大股東,這些資金若是現在出來就要割肉,不出來隻有在其中被死死套牢。
“錢小姐、餘董,你們這是怎麼啦,一個個像要吃人一樣,好像我挖了你們家祖墳一樣!”
轉首迎向吃人目光,蘇齊咧嘴一笑道:“對了,我聽說你們兩個想進入董事會,餘董你還想做董事長,不過現在八個董事變成兩個,一個席位是飛飛、一個席位是刀叔,除非他們兩個同意,否則你們連董事會都進不了。”
“不用你提醒,老子知道!”
環顧整個辦公室一眼,到手的江山就這麼飛了,餘永僑眸子殺機毫不掩飾:“黃毛小兒算你狠,不過你也別得意,你雖然有點小手段,但比起江南會小螞蟻一隻,這一次我不會再對你手下留情,我會利用江南會的體量,對你進行全方位碾壓,你們給我等死吧,玉龍集團還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