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黝黑深邃眸子閃過一抹嘲諷,蘇齊隨手摸出了一支香煙點燃,噴出一口煙霧,拉了個凳子坐下,才道:“冬天剛過一點,大半夜這麼冷不蓋被子,你也真夠讓人佩服的。別裝了,我知道你根本沒睡著,起來聊聊吧。”
剛才一出電梯門,便聽到這屋子裏有動靜,精神力一掃曾今前表嫂飛快脫下內衣衣,三點一式擺了這麼個誘惑姿勢裝睡,又一次演繹了心機婊的本質。
“啊!”
揉了揉惺忪眼神一瞅蘇齊,李靜雅立時‘大吃一驚’,連忙拉著被子遮住胸部,整個嬌軀蜷縮在一起,好似剛睡醒見到陌生人一樣,驚慌失措道:“你,你怎麼來了,宇軒他人呢!”
這雖然有演戲成分,不過她心底的確害怕,那天跟著王少,又想起宇軒曾今所說,隱約清楚了蘇齊身份。
對於這個曾東渡東瀛,一來魔都就幹掉三個王源那種豪門闊少、連童少都要害怕巴結的煞星,她是又恐懼又後悔,後悔自己做錯了選擇,失去了一個一步登天機會。
如今王源不要她了,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別的一些小靠山又看不上,想了想隻有厚澤臉皮來找宇軒,希望令他回心轉意。
不過剛才一聽門外蘇齊聲音,立即又有些改變了主意,看看是否能勾引上這個煞星。
畢竟宇軒現在的價值,也不過是靠這個煞星而已,就如勾引富二代、遠遠不如拿下富一代。
“戲演的不錯,你不去演藝圈發展真浪費了!”
叼著煙卷冷哼,蘇齊彈了彈煙灰,身體向前微傾,神情冷厲道:“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我是誰,我也清楚你來這什麼目的。不過我要告訴你一句,我表哥不會再回三黃村,也不會再要你這種貨色了,不要再糾纏不休、妄圖我表哥會心軟了,這是根本不可能事情,因為他現在心裏最恨的就是你。有些事情自己做出了選擇,就要承擔相應的結果,你和他不會再有任何交集了,你走吧!”
“啊!”
見蘇齊說的如此直白,李靜雅怔在原地片刻,旋即從被子裏起身,脫掉了身上最後兩塊遮羞布,俏臉充滿一種決然,緩緩從床頭走向了蘇齊,赤條條道:“你說的對,我傷害了宇軒,他不可能原諒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妄想他回心轉意希望渺茫。我知道你看不起我這種女人,在你眼中我就是一個賤貨,一個為了錢什麼都能做的女人,不錯我就是那種女人。我知道你身份不一般,來這種地方有你的目的,我不會問你要做什麼,也不會向人透漏你的身份,隻希望你給我一個機會,無論你對我做什麼都可以,而且我發誓不會告訴宇軒,無論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哈哈哈!”
看著這具美麗嬌軀赤/裸裸呈現在眼前,蘇齊仰首一陣大笑,眸子裏閃過一抹濃重失望,隨即黝黑深邃眸子閃過兩道精芒,一股奇異波動擴散向四周:“說你是個賤貨,你還真是個賤貨,的確你是個美麗的女人,但美麗女人我見得多了,我要連這種誘惑都受不了,也不會有今天。你對我沒什麼吸引力,我連羞辱你的想法都欠缺,因為你不值得我浪費時間。一個人一生能夠遇到改變命運的機會不多,錯過就是錯過了,機會永遠不會在回頭了;不要奢望那些不屬於你的東西,它隻會讓你卑微痛苦。穿上你的衣服、帶著你的東西給我離開這裏,還有不要透漏我的身份。”
“你、你!”
從那黝黑深邃不含情緒的眸子裏,李靜雅突然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輕蔑,心頭湧起一股極度憤怒,憤怒這個男人如此輕視他的美麗、無視她的身體,然而下一刻那眸子裏兩道精芒乍現,立時整個人心頭升起一股難以言喻恐懼,隻覺這個人就是天是地,根本不敢反對他的任何想法,立刻轉身飛快床上衣服、那好了寶寶,逃一樣離開了房間。
“這種心機婊,也隻能用這種方式,否則她會蹬鼻子上臉,永遠糾纏不休!”
收起皆字密操控心神之力,掃了一眼那女人剛才睡過被子,蘇齊抓起被子搭在陽台晾衣繩上。
“阿隱啊阿隱,哥真是佩服你!”
一直聽牆角的尋北又從屋子裏鑽了出來,豎起大拇指一臉欽佩道:“這女人在這磨蹭了十天,哥無數次告訴她宇軒不會回來了,但她就是賴在這裏不走,你回來不到五分鍾,就把這個死皮賴臉女人弄走了,哥真是服了你了。對了,她剛才沒勾引你吧!”
“北兄,別胡思亂想,半夜想多了對腎不好。”
拍了拍持久男人肩膀一下,蘇齊輕笑道:“子午交彙,乃是陰陽相生、腎水滋生之時,這個時候不休息,對腎不好啊。別熬夜了,早點睡吧,以免腎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