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盯著肌膚古銅色、身材魁梧如山的中年人,蘇齊立刻想起在雀城與黑龍手下化勁大高手方銘一戰。
當時他還初悟明勁、從緬甸歸來宙眼進階二級,依靠二次強化的體能速度、不知抽了這個龍吟鐵布衫、虎嘯金鍾罩大成、刀槍不入的化勁大高手多少巴掌,才把他給抽跑了。
現在想想,有些挺對不起人的:畢竟打人不打臉,男人最要尊嚴臉麵,何況人家還是一個化勁大高手。
“是你!”
一見要試探的人是上次那個妖孽,想想那次挨了數不清的耳光,還沒摸出他絲毫底細招式,方銘頓時心頭一陣憋屈憤怒無奈,隨即掉頭轉身邁步狂奔。
媽蛋,剛打擾了這無恥小子的好事,待會不又被他抽成豬頭,還不如趁其發愣逃之夭夭。
“方銘你跑什麼啊,有道是不打不相識,大家怎麼說也算相識一場,咱們聊兩句唄!”
想到這家夥那兩套龍吟鐵布衫、虎嘯金鍾罩還有一些奧秘沒看透,蘇齊不僅一陣心頭火熱、立刻邁步追了上去。
“誰給你這卑鄙小子相識一場,我方銘忠肝義膽頂天立地,與你這種無恥小人勢不兩立;上一次你羞辱我之仇,等我功夫再有突破,一定回來找你報……啊!”
仍舊對於上一次事情耿耿於懷,方銘邁步狂奔放聲怒吼,突然臉色一僵步伐硬生生製住,那無恥小子竟攔在了他前頭,當即再度掉頭狂奔。
“哪裏走!”
蘇齊一個箭步竄過去,五指捏成鷹爪,直接扣住方銘肩頭關節、龐然大力爆出。
“撕拉!”
對於這可穿金裂石的大力鷹爪功,方銘卻是毫不在意,仍舊邁步狂奔瞬間掙脫;隻聽撕拉一聲、衣服被硬生生抓掉一塊、露出了古銅色的肌膚。
“呃……龍吟鐵布衫、虎嘯金鍾罩組合,果然堪稱天下第一橫練功夫,我現在已經到了暗勁、力量又大幅度增長、還以內丹功打通了小周天,竟然還傷不了他。”
五指抓著一把布條、蘇齊心頭火熱、隨即一個箭步追上去,放緩語氣道:“方銘你別這麼激動嗎,正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那些小事就讓他隨風而去、咱們之間化幹戈為玉帛,我還有點事情想找你商量一下。”
“我和你沒什麼商量的、咱們之間永遠不可能化幹戈為玉帛,我和你永遠勢不兩立,上一次那一百三十八個耳光,我方銘若是找不回來就愧為八極門……呃!”
一見這小子又攔在了前頭,方銘銅鈴巨目透著憋屈,當即一咬牙再度掉頭狂奔。
“報仇報仇,都是麵子虛榮心作祟,讓你打我一百三十八個耳光,你方銘還能多塊肉!”
蘇齊有些恨鐵不成鋼搖頭,再度一個箭步追上去,兩手同時探出,一把抓住肩頭、一把拉住手臂、全身力量報仇,發作一股暗勁,狠狠向後一拽。
“這無恥小子力氣比以前更大了,而且還練出了暗勁,這簡直就是一個妖孽!”
感覺那股龐然大力幾乎不可反抗,但方銘畢竟是化勁大高手,當即手臂一擰化勁使出、卸去一半力氣,手臂如鱔魚一般滑溜掙脫,再度撒腿就跑。
“撕拉!”
甩掉被整條拽下袖子,再一次失手的蘇齊臉色鐵青,想起剛才被這家夥壞了好事不計較,本來還想給他一條財路,他卻像躲瘟神一樣躲避,當即咬牙切齒狂追那個左臂缺了大塊布料右臂少了袖子的中年壯漢,唇角生出一抹邪異笑意:“非暴力不合作是吧,那就可別怪我手下無情了!”
“你手下無情又怎麼樣,我虎嘯金鍾罩、龍吟鐵布衫護體,挨打功夫天下第一、你奈何不了我的,哈哈哈……啊!”
方銘發足狂奔、對於身後威脅嗤之以鼻,反而還仰首一陣大笑嘲諷;但笑著笑著、他卻臉色一僵、隻聽撕拉一聲,背上又被抓下一大塊布料。
上一次連續抽耳光,這一次連續撕衣服,有些感覺不好的方銘,頓時臉上現出一抹驚恐,使出吃奶力氣狂奔,嘴裏破口大罵:“無恥小子,你又想幹什麼!”
“幹什麼,馬上你就知道了!”
蘇齊唇角微挑邪邪一笑,雖然破不了龍吟鐵布衫、虎嘯金鍾罩組合防禦,但卻毫不在意仍是大力鷹爪功頻頻使出,隻聽撕拉、撕拉聲接連不斷響起。
頓時衣冠楚楚方銘,那一身唐裝左一塊被撕下、右一塊被撕下、最後變成洞洞裝被一把扯下;腿上褲子也在幾聲撕拉後,也變成一片片碎步、散落在地上。
此時此刻,方銘全身上下隻剩下一個四角褲一雙布鞋,一陣冷風吹來全身上下涼颼颼,看著仍在逼近的青年,這位肌膚古銅色的八尺壯漢、雙手交叉遮擋在檔前、眼神透著痛苦憋屈憤怒:“無恥小子你夠了、你還想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