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科長雙手背負身後,腆著肚子嚴肅道:“好了小夥子,別為這些小事糾纏了,把你們領導叫出來,我們真有要事而來啊,還是一件大事。你快些去通知你們領導,否則到時耽誤了事情,你們領導批評處罰你,那就不好了。”
“這個我真不擔心,因為這裏沒什麼領導!”
蘇齊笑眯眯一語,隨即又回到躺椅上躺下,搖晃著身子道:“你們有什麼事情跟我說吧,這片筒子樓現在是我的,一切我全權可以做主。”
“你的!”
一聽這個說法,六人同時瞪大了眼睛,一臉懷疑不說,還隱隱透著輕蔑。
金陵也算一線城市,可以說地皮是寸土寸金,這片筒子樓隨意拆下下來,也要個七八千萬補償;但聽說不知哪裏來的傻帽土豪,拿了兩億高價現金,快速收購了這片筒子樓。
眼前這小青年二十出頭、全身上下衣著普通,除了人看起來精氣神十足外,如此隨意懶散躺在一張破躺椅上,真沒從哪裏看出像一個能拿出兩億的人。
“小子裝逼不是這樣裝!”
徐大釗忍不住冷哼一聲,一臉輕蔑不屑道:“知不知道這片筒子樓價值幾何,光拆下來也要七八千萬,更不要說那些釘子戶獅子大開口了。你小子別在這裝逼了,看看你渾身上下加一起值幾個錢,別說這片筒子樓了、就是在金陵買個廁所,也要你想小子幸苦個十年八年,想買下這片筒子樓你這輩子沒希望了。”
“撒比!”
挑了冷嘲熱諷徐大釗一眼,蘇齊懶洋洋哼了一句,懶得理這些人繼續躺著曬太陽。
畢竟對於一些先入為主的人來說,他們認定了你是個窮逼、認定了你不可能有出息、認定了你一輩子你都混不出人樣,即便你解釋再多他們仍會懷疑。
更何況有沒有都是自己的事,與那些整天操心別人事情的撒比解釋什麼,還不如節省一些口水打唄用。
徐大釗臉色一變、立即就要衝上去動手,但想起科長吩咐,當即咬牙切齒、拿著腎六plus怒吼道:“小比崽子你給老子起來,你有種再給老子說一遍,你罵誰撒比!”
蘇齊頭也不抬、閉眼輕哼:“當然是罵撒比撒比了,也隻有撒比才聽不出來在罵誰!”
“小比崽子,你特麼這是在找死!”
向來說一不二、從來沒被普通人如此頂撞的徐大釗立刻忍受不住,再也不管什麼科長再這裏,立刻咬牙切齒一哄,立刻跳腳就像躺椅上蘇齊心窩踹去。
砰
眼見鞋底即將挨到衣服,躺在躺椅上的蘇齊一抬腳,恰巧踢在了徐大釗兩腿之間。
哎喲!
哦!
頓時兩聲驚呼響起,隻見蘇齊捂著心口哀嚎、徐大釗捂著襠部蹲了下去,卻是‘兩敗俱傷’。
“你敢踢我!”
捂擋派新入門人徐大釗一手捂擋、一手指著蘇齊目赤欲裂:剛才那一腳雖然看似踢中這小子,但他卻知道根本沒踢中,老子沒踢中你你竟敢踢老子。
這特麼太不像話了。
“說你撒比你還真撒比啊!”
蘇齊冷哼一聲,起身揉著心口、仰首挺胸道:“你踢我我踢你,我這是正當防衛。你以為你是老天爺的兒子,隻許你踢人不許人踢你啊。即便去了警局,你還能咬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