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黃袍枊家少年一邊隨意地揮舞著,一邊輕佻地對薑婷說道。
“我們薑家遲早會強盛起來的!”薑虎怒吼著掙紮起來,在他旁邊的一個枊家子弟一腳將他踢翻。
就在這時,薑酈、嶽鋒、薑東趕到了。
“姓枊的,不要張狂,有本事就和我打!”薑酈怒吼一聲,衝了上去。
薑婷和薑家的眾少年,如果遇到了救星,連忙道:“薑酈老師,救我們!”
那個和薑婷打鬥的黃袍枊家少年,立即停住了手,眯著眼看了薑酈一眼,說道:“原來是薑家武館的薑酈教頭,我們是枊家武館的學徒,正在和薑家的正式武者切磋,我想你作為薑家的教頭,不好意思出手吧。”
薑酈冷笑道:“誰知道你們還是學徒?”
那黃衣枊家少年拿出一塊木牌,說道:“這便是我們枊家武館的學徒牌子。”
黃衣少年拿出木牌之後,其他的枊家少年,也都拿出了一塊黑色的牌子。
作為薑家武館的見習教頭,薑酈對各家族武館的製度當然很清楚,進入家族武館時,會給學徒發學徒牌子,畢業之後會到族廟舉行家族武者儀式,學徒牌子會交給族廟。
被對方這麼一激,薑酈還真不好出手了。畢竟對方隻是學徒,而自己已經是教頭,就算將對方打倒,那也是雖勝猶恥,而且還會使對方家族找到理由到薑家找麻煩。
薑家的實力不僅不如對方,而且還理虧,那就不好辦了。
看到薑酈為難的樣子,薑家眾少年也都露出黯然的樣子,他們十分清楚薑酈的難處。他們作為薑家的正式武者,被枊家學徒打倒的事情,丟的不僅是他們自己的臉,也丟了薑家的臉。
就在薑酈為難,薑家眾少年羞愧之際。
嶽鋒拿出了一塊木牌,淡然說道:“姓枊的,我也是薑家武館的學徒,我們過過招吧。”
薑酈和薑家眾少年頓時露出了喜色,他們這才想起,嶽鋒在從家族武館畢業時,薑堅將學徒牌和畢業牌子一起交給了嶽鋒。嶽鋒沒有參加家族武者儀式,那塊學徒牌子就沒有交給族廟。
他們畢竟見識過嶽鋒的實力,對他也有些把握。
這時嶽鋒的戰氣大多數都化為赤靈戰血,儲存在血魄之中,他的火魄之中,隻儲存了相當於八級武徒的戰氣。
那黃袍枊家少年看了嶽鋒手中的牌子,笑道:“原來是嶽鋒,薑家的第一廢物,沒想到現在也鹹魚翻身,修煉到了八級武徒。”
嶽鋒鬱悶,難道我就那麼有名嗎?
他對那個黃袍少年道:“麻煩你把你的學徒牌子也給我看一下。”
黃袍少年傲然將牌子一舉,說道:“你想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叫枊霸。”
嶽鋒道:“久仰久仰,原來是枊家第一高手枊霸,就讓我這薑家第一廢物來會會你們枊家的第一高手罷。”
隨便給枊霸封個第一高手,枊家少年頓時感到吃了不少的虧。
“廢話少說,出招吧!”枊霸氣咻咻說道。
嶽鋒緩緩走上前,淡然地看著枊霸,問道:“你準備好了嗎?”
枊霸道:“廢話少說,你不出招老子就出招了。”
嶽鋒道:“那你就出招吧。”
枊霸一聲怒吼,一拳向嶽鋒打了過來。一個帶著火光的拳影,向嶽鋒氣勢洶洶地衝了過來,明顯施展了帶有屬性的小乘戰技。
帶著火光的拳影,說明對方施展了有屬性的戰技,也就是說至少是小乘戰技。
嶽鋒瞬間將赤靈戰血化為火魄戰氣,接著手臂一掃。
啪……
無論是薑家眾少年,還是枊家少年,都一時聽不清空中發出了幾聲脆響。
隻有嶽鋒清楚,他用熱血連擊,加上五重抖勁,產生了十重抖勁的效果。
十條鞭影擊在枊霸打過來的拳頭上,拳頭上的火光一閃之後,隨著拳影散開。十條鞭影卻是絲毫不損地擊在了枊霸的身上。
枊霸頓時騰空而起,然後哎喲一聲,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看到這一幕的薑家子弟,腦海之中頓時想起嶽鋒在家族武館一招擊到薑虎的情景。
但是薑家子弟也明顯感覺到嶽鋒這次的抖勁,比當時增加了幾重,戰氣也比當時深厚了許多。
當他們再次去感應嶽鋒戰魄的氣息時,感覺到的卻仍舊是八重武徒的氣息。
嶽鋒的精神力比二個月前高了許多,他可以瞬間將戰氣轉化為戰血,也可以瞬間將戰血轉化為戰氣。別人根本感覺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