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海宗?”
蘇銘神色一寒,“他們還真是一刻都等不及了。”
“讓他們進來。”
“哈哈哈……”
話音未落,一道長笑聲便在宗主殿上響起,一道神芒筆直地衝入宗主殿,顯然是一路飛行而來。
望著此景,眾人麵色陰沉。
元辰宗的第一個規矩,那便是不準飛躍山門。但是,鎮海宗宗主卻淩空虛渡,儼然是在踐踏元辰宗的臉麵。
神光散去,露出兩道人影,為首一人,氣勢霸道,一雙眼睛銳利如鷹,赫然是一尊天尊。
另一個金袍青年,目露淫光,一進入宗主殿,目光便停在俞紫衣身上。
顯然,這兩人,就是鎮海宗宗主和其子。
“道兄,你擅闖我宗,未免太不將元辰宗放在眼裏了。”蘇銘冷冷地盯著鎮海宗宗主,聲音冰寒。
“哈哈哈……”
鎮海宗宗主大笑一聲,眸子裏露出不屑之色,甚至沒有與蘇銘虛與委蛇,開門見山道:“蘇銘,實不相瞞,我還真沒有將現在的元辰宗放在眼裏。”
“數十萬年前,元辰宗是元辰星第一勢力,有帝級高手坐鎮,甚至這顆星球,都是用元辰宗來命名。”
“隻可惜,你們元辰宗的傳人,一個比一個廢物,祖宗打下來的基業都守不住。事到如今,隻能從一星霸主,變成一個屈居於一隅的小宗門。”
“放肆!”
齊山雙目赤紅,咆哮一聲,便鼓蕩法力,朝著鎮海宗宗主衝去。
身為元辰宗大長老,他哪裏能容忍如此羞辱?
“齊山,回來。”
蘇銘催動法力,一股力量鎮壓住齊山的身體,令他無法行動。
俞紫衣美眸通紅,指甲嵌入皮肉,但皮肉的疼痛,哪裏及得上被羞辱的痛苦?
他看向鎮海宗宗主,道:“道友,你這次前來,有何目的,不妨直言吧。”
“快人快語。”
鎮海宗宗主輕笑一聲,道:“我此次前來,隻有一個目的。”
“元辰宗沒落如此,已經守不住祖宗的基業。所以,我想替你們分擔一下。本座想要的東西不多,隻要你將乾元煉丹秘法交給我,我馬上就走。”
“乾元煉丹秘法?”
齊山惱羞成怒,“你想要這門秘法,門都沒有。”
“嘖嘖嘖……”
鎮海宗宗主咂咂嘴,“蘇銘,我可不想再聽到有除你之外的聲音。不然,我可忍不住要動手了。”
“你也知道,天尊的本事不小,一不留神,恐怕就能將元辰宗蕩成平地。”
齊山聞言,立即閉上嘴。
他可不想因為自己一時失言,讓元辰宗被滅。
蘇銘麵色鐵青,乾元煉丹秘法,乃是元辰宗煉丹一脈最重要的傳承,傳承與六十多萬年前,珍貴無比,乃是鎮宗秘典。
鎮海宗想要乾元煉丹秘法,完全是在掘元辰宗的根。
“不可能。”
蘇銘沉聲道:“這一門秘法,我不會給你。”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鎮海宗宗主冷笑道。
“父親,等一等。”
忽然,一直沒有出聲的金袍青年開口,他直勾勾的看著俞紫衣,嘿嘿笑道:“我想要俞紫衣。”
此言一出,蘇銘、齊山和俞紫衣神色大變。
鎮海宗宗主開懷大笑,“小兔崽子,眼光不錯!”
他望著蘇銘,道:“蘇銘,乾元煉丹秘法你不給我,這一個丫頭,總不會舍不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