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真開笑道:“我沒怎樣。隻是想著,你們的肚子必定餓了。特意叫廣東廚子燒幾個菜,讓你們下酒!”
唐朝老實不客氣,走過去搬過來。說道:“好小子!你真有孝心。知道你爺爺我餓了!”
石真開卻不說話!
唐朝卻不理他。正覺肚子餓,盤腿坐下來。招呼伍媚娘一聲,自己對著壺嘴就喝了一大口!
伍媚娘叫道:“不要!有毒!”
“不要怕!他是拿我們做人質的!不會輕易讓我們死了!再說,他要我們死,也不用下毒。我們在這裏逃不了,隻須餓我們七八日,就是一頭牛也能餓死。不用做那麼多手腳,浪費毒藥!”
伍媚娘一想也是。卻是在這種情況下,沒有他那麼放得下,不由搖搖頭。說道:“在這種情況下我吃不下!”
“真的吃不下?”
“真的!”
唐朝便有些失望。口中卻說道:“白白便宜了唐朝那小子!俺老人家就老實不客氣了!再說,反正俺老人家本來就沒多久好活。吃一頓少一頓!姓石頭,你也來!”
石真開笑道:“你老人家慢慢用!”
唐朝點點頭。說道:“很好!好孝順的孫子!”說完,便不再理他。隻管吃喝。他自己感覺味道有點怪,吃到肚裏又沒什麼反應。又想到石真開若想自己死,其實不用下毒了,再說,毒藥對自己好像也沒多大作用!再者,等會兒要逃跑,不吃飽肚子,那來的力氣?當下也不管他,隻把酒菜都消滅掉。這才拍拍圓滾的肚皮。說道:“石真開!你跪安吧!俺老人家龍體欠安,要睡覺了!”
石真開笑了笑。道:“我本來就是來看你們睡覺的!”
“他奶奶的!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的反應這般快,你可知酒菜裏有毒?”
“不知道!我隻覺味道有點怪!可是想著你要殺我,似是不用下毒了,所以不管他!再說,我中毒已二十年了,就再多一點,也毒不死我!”
“我本來就不想你們這麼快就死!”
“俺老人家實不明白你說什麼?他奶奶的!身體怎麼熱起來了?”
“熱起來就對了!”石真開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四個人的份量讓你自己一個人吃了下去。身體不熱起來才怪呢?你可知道我下的是什麼毒?”
“什麼毒?軟骨散?化功散?三步斷腸散?九命屍毒?”
“不是!是春藥!叫做春宵一刻散!”
“什麼?”
唐朝和伍媚娘齊齊地跳起來。叫道:“春藥?”
石真開點頭笑道:“正是!”
唐朝高叫道:“你他奶奶的!斷子絕孫的石真開!你為何要讓我吃這種東西?”
石真開歎了一口氣。說道:“我自小家裏就有錢!吃喝嫖賭樣樣玩!可自從二十年前,我對那些飄亮的大姑娘小媳婦這一點興趣也沒有;卻十分喜歡看別人做夫妻之事,看著十分受用!所以,我想讓你們一齊吃下的;可惜被你一個人全吃了!也好!也好!這樣的結果也挺有趣的!”
倆人不由打個冷戰。此人非但是個禽獸不如的殺手,而是還是個變態的畜生,居然用這種辦法來看別人辦夫妻之事。天下聽說過十惡齊全的人,卻是頭一回聽到這種無恥的人自己說出這種話!都不由覺得惡心。想必這樣的事石真開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唐朝又叫道:“你真的不是個東西!居然做這種豬狗不如的事!你建了這麼一間地下暗室,就是為了看別人辦事!他奶奶的!天下居然有這種狗也不如的東西!”
他說到這裏,愈覺身體燥熱,一股欲火升上來。下麵便不安分了。他一向嘴巴缺德,經常說伍媚娘是自己的女人,說要娶峨嵋派的師妹!其實都是惡意的討幾句便宜,或者說開個比較大、比較過分的玩笑:心裏未曾有過半分的邪念。卻此時,伍媚娘在他眼中非但如西施一般,也是他必要的泄欲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