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冬天似乎來得早點,也嚴重點!
唐朝在土地廟裏蒙著麵坐著,便想起自己的被窩了!不由後悔答應和武當、峨嵋倆派的人來找溫天佑。雖然之前靜因師太怕他頂不住,又送他近十年的修為,奈何這人失血過多,即使真元再多,也不頂用!冷得上下牙齒開始打架起來!須知血仍人之根本,根本都弱了,其餘甚麼蓋世神功,也沒了依托!
好不容易挨到初更時分,幾幾乎冷到昏死過去;強自運了口氣,感到真元充沛,可就不頂屁用!冷得臉也青了,隻好自己動手燙起酒來。剛喝了一壺酒,溫天佑就進來了!雙手一拱。道:“屬下溫天佑見過香主!”
唐朝哼了一聲。道:“好!你也來烤烤火吧!”
他剛曖過氣來,說話口音抖抖的,不大像那蒙麵人。須知他身體的冷是從骨子裏出來的,並非外麵的。穿衣烤火似乎沒多大作用!
溫天佑一時沒覺出來。問道:“香主你怎樣?”
唐朝便罵起來:“他奶奶的!我來的時候碰到峨嵋派的靜因老姑婆和武當派那個老不死!他奶奶的這一對狗男女,好不要臉,居然聯手來對附我!”
“沒要緊麼?”
“老子還死不了!”唐朝罵道:“他奶奶的!你上次派人謠傳武當派的張三豐是少林的叛徒,武當師祖和峨嵋師祖是對狗男女,峨嵋靜因老姑婆和少林慧明老禿驢是對狗男女,說得太好了!他奶奶的!再給我派人說去!”
“是!”
“還有沒有更惡毒一百倍的?再給我想幾句!他奶奶的!”
溫天佑道:“屬下正想到一句!”
“說!”
“張三豐不是有個姓張的徒弟麼?”
唐朝一愣,他對武當派的古事倒是真的一無所知。幸好他是蒙著麵的,再說他是頭兒,溫天佑也不敢怎麼看他,倒沒發覺他的眼神有異!唐朝一愣之下有了主意。叱道:“快說!”
“屬下可以派人傳說,說這個姓張的就是張三豐和峨嵋派祖師苟合生的兒子!因怕別人知道,所以師徒相稱!”
唐朝聽了,不由大笑起來。這一下,他是真的開心。事關他想到暗中的青鬆道長和靜因師太必定把臉氣綠了!故想到這一點,笑得連眼淚也出來,差點兒沒背過氣去。大聲道:“好!好好好!好主意,就這麼說!”
等他笑得差不多了。溫天佑才問道:“不知香主叫屬下來有什麼吩咐?”
“青鬆那老不死和張豐年那小子到你家去了?”
“香主這久快就知道了?”
唐朝叱道:“放你奶奶的屁!我要是不知道!你就不告訴我?”
“不敢!不敢!屬下不敢有此想法!”
唐朝嘿嘿的冷笑起來:“你是看我著了那對狗男女的暗算!受了重傷,吃不住你了!膽子倒大起來是不是?”
溫天佑急忙跪在地上,頭也不敢抬。叫道:“屬實不敢!”
“哼!老子諒你也不敢!峨嵋派那老姑婆這幾日就在姓陸的對麵客棧,你知道麼?”
“知道!屬下知道他們還有青鬆道長,少林禿驢!隻是那禿驢沒多久就走了!隻有峨嵋和武當倆派的狗男女在唐朝的房中不知說什麼!”
“說什麼?”
“當時三大門派的高手都在,又有二個小丫頭在外麵;我的手下怕被人發覺,不敢走近!隻是到了最後,青鬆牛鼻子和靜因老姑婆吵了起來!這幾天青鬆都在我家,不去找靜因了!到底吵什麼,剛開始時沒聽到,所以……所以屬下也不知!”
“他奶奶的!你給我派多幾個人去打聽打聽,到底他們在幹什麼?”
“是!”溫天佑道:“香使上次不是說唐朝那幾個小東西成不了什麼氣候,不要理他們?幾大名派的人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