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傑已然犯了錯,自會有法律懲罰他,你這樣做,是想把自己也給搭進去嗎?犯不著,知道嗎?\"唐依依這樣勸說道。
許奇看了一眼唐依依,心裏不由的閃過一道念頭,轉而對胡大姐說,”胡嬸,對不起,這事都怪我,我不知道鄭傑是這種人。\"
“小奇,我知道你也是好心,嬸不怪你。\"胡大姐看著倒在血泊中的鄭傑,心裏也算好受點了,就這樣說道。
這時候,胡大姐家湧來了一大幫的中年婦女,都是一個村的,知道這邊有了動靜,就都過來了。
得知鄭傑還是老師,竟然對一個小姑娘下手,實在是可惡至極,於是她們一個個都衝著鄭傑拳打腳踢,不停的吐著口水。
別看小李村不大,人心還是比較齊的,不多時,原本就一身傷的鄭傑更慘了,鼻青臉腫的,隨時都有可能暈過去。
隨後這些村民又將矛頭指向許奇,對他各種辱罵,畢竟是因為許奇,胡大姐的女兒才遭受非禮的。
胡大姐當即不斷的勸說,也沒有平息眾怒,她們都是一個村的,看到這種事情發生,當然不會輕易饒了許奇。
當然了,許奇現在的身份不一樣了,充當了村裏的種植藥材的技術員,眾婦女生氣歸生氣,就沒有跟許奇太計較,於是乎,鄭傑又遭到了一頓毒打,當警察局那邊來人的時候,他已經昏迷了。
“警察同誌,鄭傑就是個衣冠禽獸,現在一切都搞清楚了,快把他抓起來。\"看警察過來,當即就有婦女憤憤不平的說道。
“對,這種人身為老師,卻做著畜生幹的事,實在為人民教師丟臉,得關他一輩子!\"
聽了眾人的話,再看看現場,警察就明白了,沒有耽誤期間,當即處理了下,簡單的詢問許奇幾個問題,就將鄭傑給帶走了。
非禮良家婦女,還是未成年,這種罪名夠關他十年八年了,即便是以後出來,也徹底完了。
事情解決完,許奇也算鬆了口氣,然後安撫下胡大姐和她的女兒,這才離開。
回去後,許奇還在想著這件事,身為老師竟然對小姑娘下手,實在是太可恥了,沒有遲疑,他當即打電話給縣教育局,\"周局長,你們教育局選老師都不看人品嗎?瞧你給我們村送來的都是什麼人?\"
正準備入睡的周百年被這麼一問問的無頭無腦的,不解的問道,“小許,你在說些什麼啊?”
“你自己打電話問。”許奇懶得多說,直接就掛掉了電話。
周百年沒有怠慢,直接就給鄭傑打電話,可是電話關機,又急忙給劉婧打過去。
聽到是周百年的聲音,劉婧登時變得緊張起來,說道,”是這樣的,我和鄭傑來小李村準備教學,沒想到就在剛來的當天晚上,他就調戲人家的小閨女,現在被警察給抓走了。\"
“什麼?\"聽到這話,周百年就忍不住心裏發顫,作為老師本該是道德典範,以身作則,誰成想會發生這種事情。
“行了,我知道,我這就趕過去,算了今天太晚了,還是明天吧,你記得好好安撫一下村民,態度一定要好,知道嗎?\"
說真的,周百年恨不得弄死鄭傑,發生這種事,他是有責任的,若是讓上頭知道了,肯定會處理他的,弄不好還會將自己擼下去,他不得不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