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晉猶豫了一下說道,看著秦晉遞過來的東西,秦民默默的接過來,然後他站起來說道:“秦晉,我也有東西給你。”說完就走到外麵的那張單人床跟前,直接把床拉了開來。把床下麵的一塊地板扣起來,秦民從裏麵掏出了一個布包。
布包不大,大概隻有一個筆記本大小,秦盈盈的眼裏也充滿了好奇,顯然她也不知道這個東西。“這個給你的。”秦民把布包遞了過來。“什麼東西?”秦晉有點疑惑了。“我不知道,但是這是你爺爺留給你的。”
秦晉愣了,那個滿頭白發,但是脾氣卻一場倔強的老頭再次出現在了秦晉的腦海裏麵,爺爺,秦晉的鼻子一酸,他童年的記憶裏麵也隻有四個老人了。秦晉慢慢的顫抖著打開了布包。
東西不多,隻有一把鑰匙,一個翠綠翠綠的玉佩,上麵掛了一個紅繩,一張銀行卡,還有一封信。那張銀行卡,秦晉認了出來,是那張自己十二年都沒有動過的銀行卡,連裏麵有多少錢他都不知道。
就是張翠蘭和秦民每個月都往裏麵打錢的那張,在秦晉中槍住院的時候,他把這個東西交給了張翠蘭,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出現在了這裏。“這些東西都是你的。”秦民很嚴肅的說道。
看著幾乎已經頭發花白的父親,秦晉的鼻子一酸,然後拿起布包裏麵的信撕了開來,信紙還是十幾年前的,看樣子是老人走時候給秦晉留下的。“秦晉,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爺爺肯定已經走了。”
僅僅是第一句話,秦晉那已經忍了很久的淚水終於落了下來,“孩子…爺爺知道你苦,我想你應該還有機會看到這封信,如果那個混蛋還沒有把它弄丟的話。”秦晉知道這個混蛋說的應該是秦民。
“爺爺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人就是你,這些東西是祖上留下來的,爺爺都留給了你,本來是給你那個混賬老子的。你不要推脫,爺爺不知道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是二十歲,三十歲,或者是四十歲,但是爺爺知道,既然你能看到這封信,那麼就證明你成熟了,是一個男人了。”
看到這裏,秦晉的淚水已經徹底模糊了雙眼,爺爺奶奶,姥姥姥爺對他來說,意義比秦民和張翠蘭大多了。“秦家就指望你了,如果你沒有看到這封信,看這信的是你那個老子的話,爺爺這輩子都死不瞑目,秦晉,爺爺對不起你,真的對不起你,沒有給你一個幸福的家庭,和一個幸福的童。”筆跡在這裏居然就那麼停了,最後一個字的最後一筆相當的重。
“這是你爺爺在彌留之際寫下的。”秦民的眼睛也有點發酸,秦晉沒有說話,他從信裏麵那最後一個字可以感覺的出來,爺爺還有好多話要說,還有好多話要說,但是都沒有說出來。
包裹裏麵剩下的隻有一張玉佩和一個鑰匙了,拿起玉佩,秦晉的手剛接觸到玉佩,他的胸前馬上一陣的灼熱,秦晉微微一愣,他馬上明白,這個東西絕對不簡單。入手溫軟,綿滑,而且玉質相當的透明,一看就是極品玉石。
摸著這塊玉石,秦晉微微歎了一口氣,看了看旁邊一臉好奇的秦盈盈,秦晉拿著玉佩走了過去,然後在秦盈盈不滿的目光下摸了摸她的頭,接著在秦盈盈和秦民都目瞪口呆的目光下。
秦晉鄭重的把這塊玉佩輕輕的掛在了秦盈盈的脖子上麵。“秦晉,這是你爺爺留給你的。你…。”秦民開口說道。“她是我妹妹。”秦晉就用一句話,把秦民接下來的話給堵了回去。
“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留在這裏嗎?有什麼人讓你牽掛嗎?”秦晉看著秦盈盈微微的笑著問道。不得不說,秦晉剛剛的那個動作贏得了秦盈盈的心,雖然她不學好,但是她明白這塊玉佩的價值,和它在秦晉和秦民心裏麵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