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無法反抗(2 / 2)

“不願意反抗?你讓我怎麼反抗?學若雨麼?我學不來,而且從小就是爺爺最疼我,這樣的事情我沒辦法反抗。”慕容詩雨忽然頹廢的跌坐在地上。納蘭若雨也陪她蹲在了地上。“那明天的事情?”納蘭若雨試探的問道。“不要告訴秦晉了,是我欠他的,我答應他的事情沒辦法兌現了。”慕容詩雨的表情慢慢的恢複了平靜。

“小雨,你說的是真的?”又一個聲音加了進來,白素雪臉色鐵青的從門外走了進來。“大姐。”慕容詩雨慘淡的叫了一聲,“你說的都是真的麼?”白素雪問道。“是真的,是真的,是永遠也無法改變的事實。”慕容詩雨的臉上已經布滿了淚水。

白素雪沒有在說話,房間裏麵一片寂靜,過了很長時間,白素雪才開口問道:“難道你們真的就沒有辦法選擇自己的幸福嗎?難道非要進行這樣的所謂的強強聯合你們的家族才能繼續強大下去?難道為了家族的振興,就可以放棄自己後代的幸福?”

沒有人回答。“這就是我們的命,或者很多人看來,我們有了一切,花不完的錢,穿不完的漂亮的衣服,開不完的名牌跑車。但是他們不知道,我們有著我們更笨無法訴說的痛苦和無奈。”納蘭若雨幽幽的說道。

房間裏再次陷入了寂靜,變得毫無聲音,納蘭若雨和慕容詩雨緊緊的抱在一起,“小雨,你和我不同,我把秦晉交給你了。”慕容詩雨忽然淒慘的笑了笑說道。“…你…放心吧。”納蘭若雨終於點了點頭。慕容詩雨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然後從地上站了起來,向外麵走去,走到門口,看了看秦婉言。

慕容詩雨說道:“婉言,以後我們還是朋友麼?”秦婉言微微點了點頭,慕容詩雨沒有再說話,隻是從秦婉言的身邊走了出去。“啪”的一聲,伴隨著慕容詩雨那淒涼的身影,房間的門一下子關上了。而此刻的秦晉才剛剛進入夢鄉。

秦晉不知道,他因為一時的心軟,陪了一個傷心的女人,但是卻失去了另外一個傷心的女人,世界就是如此的無奈,你永遠也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時間悄悄的流逝,天色慢慢的重新開始發亮,秦晉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抹掉頭上的汗水,秦晉不知道,原來自己也會做噩夢,昨天晚上的噩夢讓秦晉一陣戰栗,他甚至說不出那是什麼樣的噩夢,隻是知道他一直渾渾噩噩的,就仿佛是一個人被關押了千萬年一般,孤獨,寂寞,還有那無盡的恐懼。

看了看身邊臉上還掛著淚痕的皇甫櫻,秦晉微微的歎了口氣,然後慢慢的從被子裏麵出來,把地上的衣服一一撿起來,然後穿在身上,秦晉看了看床上熟睡中的皇甫櫻,低下頭輕輕的在她的額頭上麵吻了一下,然後關上門,離開了這裏。

當秦晉離開後,皇甫櫻那閉著的眼裏流出了兩滴晶瑩的淚水。偷偷摸摸的從外麵打開門,秦晉不知道納蘭若雨她們三個人住在哪邊的房子裏麵,所以秦晉隻是偷偷打開了自己有鑰匙的門。客廳的窗簾還拉著,客廳裏麵一片昏暗,秦晉看了一眼,沒有一點聲音。

不知道她們是還在睡覺,還是沒有睡在這套房子裏麵,秦晉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然後關上了門。拍拍胸口,秦晉正準備上樓,忽然一個沙啞憂傷的聲音傳了過來:“秦晉是你麼?”秦晉嚇了一跳,但是他馬上聽出來這是納蘭若雨的聲音。他飛快的向聲音響起的方向走過去。

才看見不僅僅是納蘭若雨,還有白素雪和秦婉言,三個女人把茶幾搬開,坐在地板上麵靠著沙發,她們幾個的周圍倒著一堆的酒瓶,白酒,紅酒,啤酒都有,秦晉下了一跳,飛快的走過去問道:“你們三個這是幹什麼?怎麼弄成這樣?”

白素雪靠著納蘭若雨的身子睡著了,估計是醉得,嘴裏還不住的嘟囔著什麼,納蘭若雨的臉色慘白就仿佛大病了一場似地。秦婉言則是默默的坐在她們兩個的對麵,整個人都麵無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