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鑄說話毫不客氣,直接點出當年害自己兒子的便是符師公會,是韓家。
韓曠皺了皺眉,卻沒辯解什麼,指了指一盤的墨淵,道:“墨公子的事情,墨會長恐怕有些誤會,我韓家怎麼會對他做什麼。若是墨會長不放心的話,可現在就帶墨公子回去。”
“是嗎!”墨鑄眼神一凝,招手將墨淵叫道了身邊,然後低頭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你跟我說,不要擔心什麼。有我在,不會再像當年一樣,讓你受到傷害的。”
墨淵心頭一熱,看向父親的目光也多了幾份柔和。隨即快速的將剛才的事情說了出來。
聽聞之後,墨鑄的目光再次落到了韓曠身上,眼神越發的凝重了。
對此,韓曠額頭上的周圍越來越深了,麵對初等武皇級別的墨鑄。他有高等武王的實力,再配合一些高等四星符篆的使用,或許能夠有與對方一戰的可能。但這隻是萬不得已情況下的選擇,如果有其他選擇的話,韓曠絕對是不願意選擇這條路的。
因此,他微微頓了頓,看向了墨鑄,道:“這是我韓家的事情,還希望墨會長不要插手。”
墨鑄聽此,卻是冷笑一聲,聲如洪鍾,指了指許辰,道:“不光我的事?正是可笑,這位許辰許小友,是我家淵兒的救命恩人。若不是他,淵兒現在還不能從你韓家當年的奸計中清醒過來。”
聽到墨鑄的話語,包括韓曠在內的所有人,都是驚訝無比。他們根本就沒想到頹廢了數十年,請了不知多少名醫強者都沒有治好的墨淵,最後卻是被一名不少二十歲的年輕人醫治好的。
韓曠眉頭緊鎖,他沒想到這個無名小子竟然還和墨鑄有著這麼一層過硬的關係。現在的狀況,如果再強行對許辰出手,恐怕就有些難辦了。
想到此處,韓曠猶豫了片刻,終於還是開口了,緩緩說道:“既然墨會長這麼說了,我韓家也不是不同情誼之人。既然如此,這位許辰冒犯我韓家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讓他和墨會長一起離開。”
聞言,下麵一陣嘩然,眾人沒想到堂堂涼城的第一勢力,堂堂符師公會會長韓曠,麵對墨鑄,竟然會如此退讓。
當然,他們不知道此刻韓曠最為心急的事情不是報複許辰的挑釁,也不是和墨鑄爭辯當年的往事。他現在最為重要的事情是將蘇子衿殺掉,絕對不能讓她將藥王莊的事情透露出來。否則的話,就算隻是引起懷疑,都極有可能給他符師公會,給韓家帶來極大的惡劣影響。
不過此刻,聞言的許辰,雖然已經沒有抱著蘇子衿了。但右手卻還是緊緊的握著她的柔胰小手。
“蘇子衿是我朋友,你韓家卑鄙的逼婚,我絕對不會讓她留在這裏的。”
“你別太過分。”韓寧忍不住了,看到自己耗費了足足一個月的功夫,都沒占到什麼便宜的女子,竟然被對方又摟又抱的,雙目簡直要噴出火來了。
許辰要出言反駁,但旁邊的蘇子衿卻輕輕的拉了拉他,然後站了出來,開口道:“剛才我說到藥王莊的事情,被韓會長打斷了,想必各位還記得。那我就說一些我看到的其他情況。”
“你閉嘴!”韓曠見狀,勃然大怒,氣勢再次爆發出來,就要朝蘇子衿籠罩而去。
不過這次有了墨鑄,豈會讓她得逞。墨鑄冷哼一聲,巨錘在地上一跺,刹那間一層光幕出現,將韓曠的攻勢完全格擋在外。
“韓隊長,無故對一個小輩動手,恐怕不太合適吧。”
韓曠額頭青筋暴突,怒聲道:“她汙蔑無韓家,事關重大,這樣的人,我韓曠絕對不能容忍。墨會長難道想為她與我韓家為敵。”
韓曠這話已經說到了極端,幾乎就差和韓曠直接動手了。
而墨鑄麵對韓曠的威脅,卻毫不在意,道:“若是汙蔑,韓會長何必如此暴躁。倒不如讓她說完,大家了解清楚,自然能明辨真相。難道韓會長你認為大家都是不明是非之人,還是你韓家真的有鬼。”
韓曠此刻幾乎要將拳頭捏出水來了,但麵對墨鑄,他卻實在不願動手,因此隻能壓著心中暴怒的憤怒,幾乎是從牙縫從擠出字眼道:“我韓家坦坦蕩蕩,絕對沒有任何問題。但是她,我韓曠絕對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