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大約一個月前,藥王莊的人卻突然神秘的被害,最後甚至連藥王郭老也神秘的失蹤了。
這樣的事情,自然是引起涼城民眾的極大不解。他們紛紛前往探查線索,打探消息,但最終卻是一無所獲。
甚至連符師公會和鑄造師公會的高手也過去了好幾趟,但最終還是沒有任何的消息。
雖然曾經有人將藥王莊神秘失蹤的事情和幾天前符師公會采藥隊外出的事情聯係起來,暗中懷疑過符師公會和韓家。但卻沒有人像現在這般,直接說藥王莊的失蹤和韓家有關係。
而韓家也萬萬不敢當中承認這樣的事情,否則的話,就算是以符師公會現在的勢力,要是真的惹惱了整個涼城的人,他們的後果可想而知。
因此,聽到蘇子衿的話語之後,韓曠再也忍不住了,怒吼一聲:“胡言亂語,汙蔑我韓家,你該死!”
說罷,韓曠身上的氣勢暴增,一股股狂暴的能量好似旋風一般在木台上彙集起來,朝蘇子衿他們壓迫而去。
感受到這股壓力,墨淵的身子頓時就微微顫抖了起來,顯然現在剛剛恢複的他,並不能承受如此強大的威壓。不過就算是在如此情況之下,墨淵還是咬著牙關,雙腿死死的紮根在地上,展開雙臂,整個人擋在許辰的身前。
“讓開!”韓曠對著墨淵一聲怒吼,聲若驚雷,震得不少人腦袋發蒙,耳朵轟鳴,整個人都有些歪歪斜斜的站不穩了。
“你休想傷害我的朋友。”墨淵堅定的說道,雖然由於這麼多年的頹廢,使得他的身子顯得格外的瘦弱。但此刻堅強的他,身影又是格外的高大。
看著這個在韓曠強大威壓之下瑟瑟顫抖的身影,木台後方,裴琳的眼神有些模糊了起來。這一幕,似乎顯得如此的熟悉。曾經的他,也是這般,為了自己的,不惜與自己的父親決裂。抵抗著他父親的狂怒,將自己保護起來。
曾經的一幕幕甜蜜回憶,此刻好似浮光掠影一般在她腦海中快速浮現滑過。但最終回到現實,迎來的卻隻有一聲輕歎。
她看著幾乎被壓迫得完全不能動彈的墨淵,眼神微微閃爍,用低不可查的聲音自語道:“墨淵,雖然當年的事情,都是我韓家一手安排的計劃。但曾經的我,還是愛過你的。”
韓曠沒想到墨淵竟然如此倔強,為了兩個無名小卒,竟然冒著自己的生命危險。
“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馬上讓開,否則的話,別以為我不敢殺你。”韓曠怒聲威脅道。
墨淵沒有開口,但堅定的身形卻沒有任何躲閃的動作。
這一幕,落到許辰眼中,讓他心中一暖,快速對墨淵說道:“墨淵,謝謝你。韓曠的實力太強,你再繼續下去會有危險的。你還是讓開吧,我沒事的。”
墨淵沒有回頭,但卻緩緩開口說出了下麵這句話:“當年的我,為了一個女人,曾經也是如此堅持,但最終的結果讓我失望了。”
說到這裏,眾人不禁微歎,目光幾乎是本能的朝台上的裴琳看了過去。
裴琳也是臉色一片黯然,耳畔似乎還在回蕩墨淵的話語,麵對眾人的目光,臉上一片發熱。
隨即,墨淵的話語繼續:“當時我卻沒有後悔過當年的事情。”
這樣的話語,刹那間又是讓裴琳心頭猛然一顫,情緒再也控製不住,竟然捂著臉龐嗚嗚的開始哭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下麵的客人不禁一陣愕然,但心中卻也暗暗想到。裴琳的表現,似乎證明著剛才墨淵的話語並不假。當年的那對金童女玉,竟然是韓家為了設計對付鑄造師公會使的計謀。
見狀,韓曠更是憤怒無比了,他雙掌突然一翻朝上,然後肉眼可見的一團團氣息飛快的聚集,在他手中變成一團團恐怖的小型旋風。
隨即,韓曠的目光瞪向了墨淵,聲音變得陰沉無比,怒神喝道:“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轟!”
瞬間,韓曠將右手中的旋風擴散開來,化為一台犀利的絞肉機,將堅硬的木台瞬間絞碎成無數的碎片。狂暴的勁風,好似一片片極薄的刀片,切割著沿途遇到的一切事物。
眼看墨淵就要被旋風攻擊到了,此刻的許辰,神魂一動,刹那間無數的銀光梭片在空中飛舞聚集,最終形成一個圓形的盾牌,擋在了墨淵的身前。
同時,許辰將自己有些殘缺的靈龜盾舉在了身前,迎向了這狂暴的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