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大人息怒,我不敢欺騙嚴大人。”柳弘道連忙說道,“隻是今年來,店裏的生意實在是不如往昔,現在隻能籌到這些了。剩下的,我一定盡快湊齊,給錦江閣送過去。”
“柳弘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我記得我已經寬限了一個月的時間,現在你這樣,讓我回去如何交代。難道你是想讓我受罰不成,還是不想救你老婆了!”嚴大人猛然喝道。
柳弘道連忙拱手行禮道:“不是,不是!嚴大人息怒,我不敢。”
然後快速摸出一個小包裹,笑著放到嚴大人麵前,笑道:“上次多虧了嚴大人說情。今年實在是有些困難,還請嚴大人再次美言幾句,我柳弘道一定會盡快湊齊金幣的。有勞嚴大人費心了。”
這位嚴大人微微掀開了包裹的一角,看到裏麵一片黃橙橙的光亮,頓時嘴角露出一抹笑意。隨後又用右手輕輕掂了掂,頓時臉色沉了下來,對柳弘道喝道:“柳弘道,看來你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你老婆的病情,我看也沒有必要治了,你就等著給她收屍吧。”
說完他竟然起身就要離開,當然,離開的時候,卻沒有將手中包裹放下的意思。
柳弘道當然知道這位嚴大人是嫌自己孝敬的金幣太少了。但是這已經是他的極限了,若是再要給他金幣,那就必須動用那給妻子治病的百萬金幣中的錢財了,而那是柳弘道萬萬不可觸碰的逆鱗。
“嚴大人稍等,嚴大人請留步。”柳弘道連忙將嚴大人拉住,然後低聲說著些什麼。
而就在此時,一聲清亮的女聲從外麵傳了進來。
“爹,爹!娘到底出什麼事了?”
隨後,一個窈窕的美麗俏影便從門口處走了進來。
“舒雨,你,你怎麼回來了?”柳弘道看到進來的女子,頓時驚訝道,隨即一看嚴大人等人,有趕忙對柳舒雨道,“爹還有點事情,你先到後麵去吧。”
柳舒雨匆匆趕回,就是擔心母親的事情,又豈會這麼輕易的便回去,於是向柳弘道問道:“爹,娘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就不要瞞著我了,跟我說說吧。”
柳弘道不知如何開口。
而一旁,嚴大人和那幾名跟班,看著身材窈窕,麵容俏麗的柳舒雨,頓時眼睛就直了,魂兒都一下子丟了一半。
嚴大人咳嗽一聲,然後故作姿態的將手背在身後,對柳舒雨道:“你,就是孟欣彤的女兒!”
“你是?”許辰目光轉向而來嚴大人,問道。
看看柳舒雨那清麗可人的麵容,那副略帶著急的梨花帶雨模樣,更是看得嚴大人心中一陣火熱,心髒竟然罕見的砰砰直跳了起來。
“我就是你母親治病的錦江閣的管事嚴克。”青衫男子說道。
“嚴管事,我娘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柳舒雨著急的問道。
旁邊,柳弘道焦急無比,趕忙喝道:“舒雨,你快進去。這些事情不是你能夠處理的。”
嚴克卻是一笑,道:“柳弘道,都是一家人,怎麼能瞞著掖著呢!舒雨是吧,你娘的病情最近惡化了,所需的藥材又變多了,之前的錢財已經不夠了。我向你父親討要藥錢,但他卻似乎拿不出來啊。”
“怎麼會這樣?還缺多少錢?”柳舒雨焦急的問道。
嚴克略微沉吟,一副為難的模樣,隨即道:“暫時是五十萬枚金幣吧。若是繼續惡化,還有可能會需要更多。”
“啊,五十萬金幣!這麼多!”柳舒雨不禁驚呼了出來,就算她在聖皇武府這種武國頂尖的武府,五十萬金幣的巨額,對於她來說也是一個天文數字。
“實在是你母親的病情太過困難,再加上現在珍惜的藥材也實在是難尋了。唉!”嚴克歎氣道。
隨即,他又看了一眼柳弘道,繼續對柳舒雨說道:“你父親現在也盡力而來,不過實在是沒有辦法啊!若是錢財不夠的話,恐怕你母親的病情也維持不了多久了,哎!實在是難辦啊!”嚴克故作姿態的說道。
柳舒雨此刻心急如焚,哪裏會看得出來嚴克的裝模作樣,急切的繼續說道:“嚴管事,求求你幫忙想想辦法,我們一定會盡快籌錢的,一定不要放棄我娘的病情。”
“哎,辦法難啊!”
“嚴管事,求求你了。”柳舒雨焦急的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