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弘道興奮的對女兒說道:“舒雨,你不用嫁給王恒了,不用了。許辰為我們柳家找到了救星。”隨後他便將許辰找到符師大師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完,兩行清淚不禁流了下來。她再看許辰那顯得邋遢的裝束之時,不由得鼻頭一酸,一股熱淚淌下:“許辰,謝謝你。”他不知道許辰到底花費了多大的精力,才為她們柳家找到這麼一個救命的大師。
“柳叔叔,現在趕緊派人去王家把婚約解除吧。”許辰出言提醒道。
“對,對。我這是喜糊塗了,差點把這事都忘了。”柳弘道拍著自己光溜溜的腦袋,然後馬上安排人去王家解除婚約了。
隨後二人又商討起接下來的行動,必須盡快的做出應對。因為解除婚約的消息一出,王家肯定會對柳家兵器鋪進行打壓。
許辰將身上帶著的一些練習的成品,一共大約二十多件符兵全都一股腦的掏給了柳弘道。然後又直接在柳家兵器鋪內裝了一批兵器,順便將之前符師使用的各種材料和符文全都打包了一批回去。
回去之後,許辰幾乎馬不停蹄的,便投入了符兵的製作之中。首先要解決的便是量的問題,必須以充足的數量,才能外柳家拉住客源。
因此許辰首先製作的全都是一星符兵,現在已經十分熟練的他,製作起來更是得心應手,到晚上的時候,便已經製作出了十件一星符兵。
而此時,柳家到王家退婚的事情,也開始在烈風城內蔓延開了。
夜色之中,王家府邸內,王振峰麵色陰沉的看著遠處的夜空,一拳重重的錘在書桌上,惡狠狠的道:“柳家,柳弘道。竟然跟我玩這一招,我會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後悔的。”
次日,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好天氣。
烈風城,城南。一大群武者和傭兵熙熙攘攘的聚集在這片出城前最大的集市之中,選購著各種物品。
對於這些用鮮血和生命來換取金幣的家夥來說,每次出發前最為保險的事情莫過於花光手中的金幣,將自己全副武裝起來。因此,他們也成了符兵的最大消費者。
此時,集市之中一座高大的三層樓房門口,人頭湧動,擠了好大一片人馬。各種呼喝聲、叫罵聲和打架的聲音彙集在一起,震耳欲聾直衝雲霄。
正是王家的兵器鋪,這兩個多月來,原本冷清的王家兵器鋪,憑借著不斷的符兵供應,吸引了不少傭兵和冒險者。
“那把大刀,我要了。”
“我那這把長劍!”
“那副軟甲,我上次就定了,快給我。”
…………
一聲聲的呼喊聲中,大把大把的金幣不斷的流入王家店鋪之中。
此時,在店鋪後台一間房間內,王振峰此刻正麵帶笑容的陪著兩名男子,其中右側一人大約三四十歲,一頭黃發有些亂糟糟的,正低頭在一片大斧上繪製著符文。
而王振峰的目光顯然更加集中在中年男子身旁的那名紅袍青年身上,紅袍青年大約二十歲的模樣,長袍裏麵穿著一件精美的夾克,左胸上佩戴者一枚暗紅色的牌子,上麵兩顆金色的星星在閃閃發亮。
若是他出現在烈風城街道上,絕對會引起一陣驚呼與尖叫。符師,那可是多麼令人羨慕的職業。而二十歲的二星符師,更是讓人羨慕與驚歎的天才。
青年符師懶洋洋的在一副軟甲上勾畫出最後一筆,然後放下符筆,仰躺在華麗靠椅上,伸手道:“水!”
王振峰趕忙端起一杯飲料,恭敬的遞了過去,笑著道:“裴大師,請!”
青年接過飲料,喝了一口,然後懶洋洋的朝外麵瞥了一眼,對王振峰道:“生意不錯,從今天起,我每件符兵的提成,再加五十個吧。”
王振峰為之一愕,心中差點沒開始罵娘了,符兵雖然售價不菲,但成本相應的也很高,一般的一星符兵,利潤在一百三四十個金幣就不錯了,現在這個裴吉一開口就又要加五十個金幣,一個人就把利潤的百分之八十給吃掉了。
但不滿歸不滿,此時的王振峰,還是趕忙陪著笑臉,道:“全聽裴大師安排。這幾天那柳家似乎又有些不聽話了,還請裴大師辛苦一番了。”
裴吉彈了彈眼皮,有些頗為不屑的模樣:“一個小家族而已,不值一提。不過既然王家主你說了,那麼最近我就熬下夜,多製幾件出來。”
“有勞裴大師!”王振峰道。
而就在此時,外麵卻傳來一聲疾呼:“大家快來搶啊,柳家兵器鋪又有符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