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杜凡一點頭,喬聖書就從袖袍中抖出了一套布陣法器,同時還掏出了不少符籙,之後就在杜凡麵前布陣施法起來。杜凡也看得仔細,甚至還暗中祭出了血眸之術,關注著喬聖書每一個步驟。大約半柱香時間過去,喬聖書才向漂浮在四周的符籙一點,又朝地麵某一處點去,輕喝道:“破。”隨後四張符籙朝那裏激射而去,一沒入地麵,就騰起四道黃色光柱,而且僅僅是微紅泥土的地麵也像是被揭開了一層皮般,露出紅沙子一樣的土質,而且還在緩緩流下去,如同沙漠中通向地底的流沙,一點點消失,露出了一個人頭大小的微笑洞口。而且洞口一出現,莫名其妙掛起一股熱風,這熱風中更是蘊含著極為濃鬱的火行靈氣。
“喬老哥我先下去接應,武老弟你也快下來,畢竟得借助你的火行功法才有可能將那靈草收服,占據寶地。”喬聖書囑咐一聲後,馬上化作一道光霞,朝那個露出來的小洞中卷去。
杜凡絲毫沒有猶豫,也是化作一道青霞,卷向那個火行靈氣極為濃鬱的小洞之中,畢竟裏頭定是有一番天地。青霞剛剛鑽入小洞,頓時,那流沙坑馬上恢複了原狀,絲毫看不出這裏曾出現過一個小洞口。
杜凡剛剛進入這個洞口,頓時一股強大的吸扯力將他吸向地底下,杜凡僅僅祭出了護體靈光,絲毫沒有打算抵抗這股強大吸力,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杜凡感覺此刻起碼距離地麵近千丈,若在外麵,如此距離就是地下毒炎噴發位置,不過此地是聖山境,自然有些不同,居然還是那種赤紅色石頭,並無出現毒炎蹤跡,而且憑杜凡現在手中掌握著的聖火蓮花,就算遇到再凶猛的地火也絲毫不懼。
吸扯之力忽然停止,杜凡也施展神通,想要暗暗穩穩落在地上,可是驟然間一道金光突來,直直指向杜凡眉心所在,而杜凡好像有了準備一般,眼中居然是七彩異色,而且手中還緊緊扣著玄龜盾。很明顯,一攻一守,早在吸扯之力消失之前,杜凡就已經是這幅模樣了,如此一來,突如其來的襲擊簡簡單單的被玄龜盾蕩開,而且一道七彩虹罡從杜凡眼中噴射而出,目標正是有些詫異的呆立在原地的喬聖書,喬聖書見一道匹練般的七彩虹光卷來,那裏敢有絲毫大意,頓時兩手連拍數下,手心中突兀出現兩顆金燦燦的珠子,隨著往前一拋,兩枚金燦燦的珠子就接連擊中了那道七彩虹罡劍,接連兩聲巨響,二者交鋒之地隻剩下一篷散亂的七彩光暈。
“嗯…莫非是金行掌心雷,怎麼會有如此威力?”杜凡回想著方才喬聖書扔出兩個金色珠子的模樣,口中輕聲自語道。
喬聖書明顯聽到了杜凡的言語,眼睛一眯道:“確實是金行雷,不過並非掌心雷,隻是一門差不多的神通罷了。不過我倒是有些疑惑,你為何冒充武夷?來此又為何目的?”
杜凡聽喬聖書如此將來,知道此人察覺了其身份,倒也幹脆的將變化之術解了,恢複了那個容貌還算清秀的青袍模樣,真實修為了顯露了出來,也是元嬰中期修為,如此,杜凡才道:“不知喬道友是如何看破在下並非武夷?”
“先前倒也不知,不過見你施展出那七彩靈目之術,以及取出那件威力不小的法器盾牌,我才明白你並非武夷。來而不往非禮也,閣下又怎會知曉喬某會在此偷襲武夷?”
杜凡一想,暗道糊塗,既然自己施展出了七彩虹罡劍以及祭出了玄龜盾,身份自然是被別人看破了,不過神色倒也了然:“喬道友在布置法陣之時,我便一直在旁邊觀看,杜某別無他處,不過對法陣符籙倒也有些了解,你最後祭出的幾張符籙豈是法陣一部分,明顯是傳訊一類符籙,就算杜某如何愚笨,進入這不知名的洞窟而且知道喬道友暗中通知某人時,也會做些保命措施。隻不過杜某不知暗中替喬道友打開禁製,並且想和喬道友一同聯手對付杜某的是何人?”
杜凡說完此話後,喬聖書倒不在說話,就在氣氛極為沉默之時,才從喬聖書背後的極暗處緩緩走出一名渾身通紅的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