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孟宇幾位師兄弟與綠衣女子則衝了上去,正好六人,一對一與不明來人打鬥起來,可這些人都是修士一流,平時打坐煉氣煉丹,難得比鬥一場,也是禦著靈器對敵,符籙紛飛,或是展現一些術法,那裏有什麼肉搏經驗,仗著手中靈器,一交戰,卻發現這些人手中的也是靈器一流,那刀疤男子甚至持著一柄中等靈器的戰刀,舞得虎虎生風,連修為最高,力氣最大的孟宇壓得死死的。
李姓公子一見情形不對,馬上命令五人去支援孟宇等人,可剛上去一施援手,手中樸刀啃啃的折斷了,隨後被幾刀劈到在地。
李姓公子暗歎一聲大意,便提起了槍,衝入了戰場。因為而其他護衛則是一臉無奈之色,沒想到重金打造的樸刀竟如此不堪,隻好在原地待命,如公子一遇到危險,就是沒有武器也要上去保得公子安全。
被人忽略的杜凡抹了抹嘴,將餅屑抹去,看了看場中情況,自語道:“難道他們不會將好兵器交給那幫壯漢。”修仙者自身靈器看的比性命還重,那肯假於他人之手。
孟宇幾人本來漸漸占了上風,卻不知刀疤男那方六人陰險狡詐,嗖嗖幾聲,放了針狀暗器,頓時有兩人粗心不查,中了暗器倒地。
隨即剩餘五人擋不住六人猛烈劈砍,縱然李公子槍法厲害,不斷爆發朵朵槍花,可是卻在剛才一輪破石中用盡了力氣,而今在兩名生猛對手夾擊下也自顧不暇。
“真是無用,就算是看在那幹餅麵子上了。”杜凡抹了抹嘴上殘屑,又趁眾人不注意,撿了幾塊黑羽玉放在芥子袋中,順手從袋中掏出水影劍,哇哇大叫一聲,一個呼吸殺入混戰圈子。
錦衣護衛見有人幫忙,大喜,定神一看,心涼了半截,原來是野人般的邋遢男子。
不過當見過杜凡身手,看他連連幾下刀光,及其陰險的劈倒兩人後,這幾個護衛又激動起來,原來是個高手啊。隻見杜凡舞著一柄透明長劍,手一翻一抖。
那些練家子未等歹人看清對手,身上又多了一道血痕,還沒等到反映過來,便發現自己失去了力氣,躺倒在地。幾個照麵,生猛凶悍的六人都齊齊躺在了地上,不過微微喘著氣,沒有死去。
等眾人反應過來,杜凡已經把中了暗器的兩人身上的暗器拔下,裝模作樣的隨手拔了幾棵草,敷在創口,原來早就取了一草葉擦了幾下,現在不過是做做樣子,因為熟讀《隱士韜略》的他知道財不露白的道理。隨後又如此對五位錦服護衛做了一番。
頃刻間,幾人傷口緩緩停止了流血,傷口竟然緩緩愈合起來。看的眾人反應不一,地痞海源張大了嘴巴,難以置信道:“這是什麼法術?”隨即招來幾個白眼,這明明是醫術,那裏是什麼法術,這禁忌之地可是不能使用任何法術神通的。
而孟宇則是一臉狂熱,戰鬥成性的他要是有這麼一位朋友,還怕打架打的不過癮?可綠衣女子與李公子卻凝眉苦思,好像想到了什麼。
正當杜凡上前救治六位不明來曆的壯漢時,醒悟過來的孟宇攔住了杜凡,急聲問道:“為何救他們,他們可是要取我們的性命啊。”
杜凡注視著攔在前頭的壯漢,奇怪道:“難道就這樣讓他們死掉,那你怎麼知道是誰要害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