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婉婉說:“胡說八道。”
李文語說:“我胡說?我看是你自己發春吧?被男人親了一下就找不著東南西北了。”
丁婉婉說:“別光說我,你沒被親過?”
“我哪有。”李文語有些心虛的說道,同時腦海裏再次浮現蘭過偷偷吻她的畫麵。
丁婉婉說:“看你這個樣子,還說沒有,老實交代,第一次給了誰?”
“死婉婉,要不要我張開雙腿給你檢查?”
“有種你張開,看看我不把你那層膜給你捅破了……”
兩人鬧了一陣,李文語說:“你剛才打電話給誰?”
丁婉婉想了下,也沒什麼見不得人於是直說了。
李文語一臉鄙視的說:“我說丁婉婉,你要不要這樣,就被親了一下,離開他活不了了啊?”
這才多久,就打電話給他了,那混蛋就真的這麼√勾少女心?
丁婉婉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我:“想什麼呢?我隻是告訴他,他老板被人欺負了。”
李文語一陣驚訝的說:“你牛,充分表現了什麼叫思春少女一心為情郎。”
丁婉婉懶得理她,這李文語今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老是扯她和蘭過。
她們好歹也算半個朋友吧,隻不過打個電話而已,再說了,和他老板在一起,就在自己眼皮底下,總比和那個狐狸精在外麵安全些吧?
……
楊梅見蘭過看著掛斷的電話,說道:“怎麼了?”
蘭過說:“入會儀式開始了吧?去看看。”
當她們回到月亮灣之時,隻見盧承運和一個裝扮時尚的女人坐在淩絮隔壁,兩人你一句我已經的說這話,白蝶等人均是看著她們。
而淩絮則是麵無表情的喝著自己的酒,並不理會他們說什麼。
隻聽盧承運說:“淩總,你們公司那個拿下SM的人叫什麼來找,難過是吧?這真是個難得一見的人才。對了,我聽一個客戶說,得罪客戶的好像也是叫蘭過,不會是同一個人吧?”
此時白蝶等人都基本看出來了,這個胡柔和盧承運,他們和淩絮之間有事情,而且看這個盧承運老是話裏話外帶刺,猜測她們隻見恩怨不輕。
林軒說:“蘭過?就是那個男人?”
他自然也忘不掉蘭過掃他麵子的事情,現在見有人抹黑蘭過,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說道:“這個人是有點小本事,不過為人太過心胸狹窄,有點恃寵而驕。這樣的人會得罪客戶,我一點也不奇怪。”
林軒說:“淩絮,你公司真的因為他麵臨困難?我承認他是有些小聰明,不過這點利益,遠遠比不上他帶來的損失,建議你還是對他處理一下比較好。
林軒一副替淩絮著想的樣子,知道內情的人都清楚,他是之前被蘭過氣到了,親媽公司又是在他手裏親自搶走的,所以林軒對蘭過,真的很不爽。
盧承運說:“沒錯,這樣的人,仗著自己有點歪門邪道,就不把客戶放在眼裏,簡直就是社會毒瘤,誰用誰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