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如此，要簽一個單子，就要聯係客戶，可是連客戶是誰，甚至是男是女都一無所知，別說簽單，等別人簽了單你都可能還蒙在鼓裏。
這種情況下，就算要爭取，也實在太被動。
蘭過說：“陳小姐，你不是負責SM品牌銷售，有什麼門路，在SM有沒有朋友或者認識的合作人？”
陳雪端著酒杯喝了一口，說：“我隻是負責銷售而以，並不接觸客戶。若是采購部，說不定還能幫上忙，畢竟她們才是直接和供應商有接觸的人。”
蘭過點點頭，如此看來，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采購部？周立的姨媽好像就在天天商場采購部，而且天天商場周年慶那個項目，還多虧了他姨媽幫忙，否則他也拿不到。
不過今天才把周立得罪了，他肯定不會幫忙。話說回來，他自己都是廣告公司的，就算要幫，也是幫他。
所有柳芸並沒有把這個消息說出來，因為毫無作用。
陳雪說：“你也不要氣餒，事在人為，隻要她們還沒有簽約，還是有機會的，再找找看，看看有沒有別的辦法。”
蘭過點點頭，說：“希望我們下次有合作的機會。”
“行，有機會的話，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什麼本事，到時候可別雷聲大雨點小。”陳雪看了看時間，說：“那下次聊，替我祝賀兩位小公主生日快樂。”
陳雪不知道從哪裏摸出兩個紅包遞給柳芸，柳芸接過來道聲謝，然後陳雪就離開了。
陳雪走了，柳芸說：“其實周立有個姨媽在天天采購部，他之所以能夠簽下天天周年慶，他姨媽功不可沒。”
蘭過點點頭，其實他也早就想到了，周立那種家世，天天商場的人多少都會賣他一點麵子。
“SM的單子對你很重要嗎？”
麵對柳芸突然發問，蘭過有些疑惑，說：“你在關心我？”
“德行。”柳芸怒罵一聲，看看時間，說：“這麼晚了啊！”
蘭過說：“是啊，一不小心，都這麼晚了，該回去了。對了，你們玩到幾點？沒什麼玩的就早點回去吧，當然，你們這種嬌嬌女是不用擔心安全問題，但是再漂亮的女人也怕熬夜，為了你自己，早點洗洗睡吧，少女。”
蘭過說完就直接走掉了，留下一臉錯愕的柳芸。
看著就這麼走掉的蘭過，柳芸一跺腳：“這個呆子。”
一般女人對男人說很晚了，大多數有兩個意思。
一是很晚了，我要回去了，你快走，別煩我。
還有就是希望男人能夠主動點，約她去吃吃宵夜，看看星星什麼的。
很明顯，柳芸屬於第二種。
……
蘭過本來想回家睡覺，到了家門口才發現，鑰匙好像被柳紅借去掏耳朵，沒有還給他。
鬱悶吧，好不容易到了家門，卻發現沒有鑰匙進不去，世界上最鬱悶的事莫過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