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世紀八十年代末一個夏日的午後,北京一所普通中學語文組教研室的門口,慕容曉月往裏望了一下看見麥穗正在那發呆,她朝麥穗做了個手勢讓她出來一下,麥穗走出來問她道:“有事?”
“去操場,”慕容曉月拉著麥穗去了學校的操場。
“什麼事看你神神秘秘的樣?”麥穗和慕容曉月兩個人在學校操場的跑道上並肩走著麥穗問道。
“暢達得腸胃炎了今天沒來上班,”慕容曉月說道。
“我知道。”
“誰告訴你的消息怪靈通的,我打聽到他們家的地址,你晚上到他們家看看他吧!”慕容曉月遞給麥穗一張紙條。
麥穗打開來看了一眼說:“我自己去不合適吧?要不晚上你陪我一起去?”
慕容曉月想了想說:“那好吧!我好人做到底,不過你可得努力了,我看向春嬌最近追暢達追的特別緊。”
“我總覺得暢達對我沒有感覺,”麥穗愁眉緊鎖地說。
“那他跟向春嬌也沒確定戀愛關係,為了愛情不要放棄加油!”
“我一定努力,晚上下班我去找你。”
“好,我等你咱倆一起走。”
下了班麥穗和慕容曉月一起往校園外走,麥穗說:“咱倆不能空手去,你說買點什麼呢?”
“也沒什麼好買的,那有個水果攤不如買點水果得了,”慕容曉月往前一指說。
“那也行。”
麥穗和慕容曉月挑了幾種水果裝了兩袋麥穗付了錢,兩人一人拎著一袋水果,麥穗說:“咱倆打車去吧?”
“行啊!”慕容曉月攔了輛出租車,到了地方慕容曉月搶著把打車錢付了。
兩個人找到暢達家樓門口剛要進去見從裏走出一個人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向春嬌,向春嬌看見麥穗和慕容曉月擠著笑說:“你們也來了,不過你們來的不巧他們家剛好要來客人。”
“那有什麼關係我們坐坐就出來,”慕容曉月說道。
“不識好歹!”向春嬌小聲嘀咕道。
“你說什麼?”慕容曉月沒太聽清向春嬌的話問道。
“沒什麼我祝你們好運!”向春嬌陰陽怪氣地說道。
“咱們走吧!”麥穗拉著慕容曉月走進樓口把向春嬌一個人扔在那,向春嬌衝著她倆的背影做著鬼臉。
暢達家就住二樓,麥穗和慕容曉月站在他家門外,麥穗問道:“是這家嗎?”
“201沒錯就是這,”慕容曉月一邊說著手已經敲響了暢達家的門。
聽見裏麵有人喊:“來了,來了!”門一開暢達站在她倆眼前,暢達見到麥穗和慕容曉月有點吃驚地問道:“你們怎麼來了?”
“這不聽說你病了過來看看你,”慕容曉月說著和麥穗把手上的水果給了暢達。
“來就來還買什麼東西,我沒事瞧你們大驚小怪的,不過我還得謝謝你們大老遠的來看我快請進!”暢達一邊說一邊把水果放到客廳旁邊的桌子上。
“誰來了?”從裏屋走出一人來一猜就是暢達的媽媽杞初。
“我同事聽說我病了過來看我,”暢達對杞初說道。
“瞧我兒子人緣還真好!”杞初笑著說。
“阿姨好!”麥穗和慕容曉月跟杞初打招呼道。
“你們好!瞧這倆姑娘長得多水靈,小達還站著幹嗎趕緊給姑娘們拿飲料,”杞初命令兒子道。
“你們喝點什麼咖啡、茶還是礦泉水?”暢達問道。
“隨便,”麥穗答道。
“我喝礦泉水,”慕容曉月說。
“那我也喝礦泉水,”麥穗道。
麥穗和慕容曉月在暢達家客廳的沙發上坐下,暢達拿了兩瓶礦泉水放到她倆跟前的茶幾上,麥穗看著暢達的臉說:“你看起來也不像個病號啊?”
“我就是急性腸胃炎輸了一上午液年輕體壯的這點小病不算什麼。”
“那我就放心了,”麥穗一整天都在擔心暢達的病。
暢達家的冰箱放在客廳裏,杞初在冰箱裏翻著什麼,一邊翻一邊埋怨道:“你說你爸多不靠譜說叫兩個人回家吃飯就叫兩個人來,也不提前跟我打聲招呼,這人說話就到了我這飯還沒做呢!這真是急死人!”
“阿姨你甭著急,麥穗他們家三代是廚師,她爺爺是廚師,她爸爸是廚師,她弟弟還是廚師,而且麥穗做的菜比廚師還好吃,要不讓麥穗幫你做?”慕容曉月說完朝麥穗擠了下眼睛。
“那好啊!”杞初像遇見救星似的說道。
麥穗也不客氣走到冰箱前問杞初道:“阿姨你打算做幾個菜?”
“怎麼著也得做六個,”杞初答道。
麥穗在冰箱裏翻了翻說:“這隻小嫩雞做個鹽水雞,這條魚做個紅燒鯉魚,排骨做個糖醋小排,這塊肉炒個京醬肉絲,這還有大蝦做個油燜大蝦,阿姨你家有蔬菜嗎?”
“有,什麼黃瓜、西紅柿、豆芽、胡蘿卜、洋蔥、茄子、辣椒都有。”
“不用那麼多我挑幾樣拌個涼菜就行了。”
“可他們不到一個小時就來了做這些菜得用多長時間?”杞初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