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副書記甚至想到,“如果自己想要謀奪縣長的職位必須先巴結好縣委書記蔣大寬才行,畢竟他之前服務市委馮書記,若他能幫自己說句話,縣長職位肯定非自己莫屬。”
丁副書記越想心裏越敞亮越想心情越美,他在腦子裏仔細思索了整件事的得失輕重後當即拿起電話撥通了唐一天的號碼,告訴他,“有件很重要的事想跟他見麵聊聊。”
牆頭草兩邊倒。
官場中類似丁副書記這樣的領導幹部不計其數,眼看著哪位領導風頭正盛立馬倒戈過去,一旦看到自己巴結的領導日落西山立馬劃清界限。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
更多人把這種齷齪惡心的行為稱之為“良禽擇木而棲”,筆者倒是認為被稱為“良禽”的這些人甚至連沙漠上專食動物腐屍的禿鷲都不如,禿鷲以腐物為食是生物特性,被稱為“良禽”的一類人卻有一顆比禿鷲更不堪早已腐爛的心。
唐一天不知道丁副書記和自己要談的是什麼事情,但是從丁副書記那邊卻想到了袁大芳、張國棟還有後麵的袁大頭。上次袁大芳為了袁大頭的事情主動來和唐一天協商之後,唐一天也在猶豫,畢竟在前世袁大頭這個小舅子也為自己做了點事情,現在在裏麵能不能出來那就看自己的態度。
唐一天想了很久還是給呂副局長打了電話,說袁大頭鬧事的事情,自己的朋友已經不再追究了,可以放他出來了。
最近這些天一直在裏麵的袁大頭很是生氣,不僅丁副書記不幫助,就連自己的姐姐袁大芳也說自己做得不對,她自己的事情自己會處理好。
左等右等,就是不能出來,突然被告知可以出去了,那種心情是可想而知的,很是高興的在黑夜中獨自行走,不知道去那裏,也不知道自己在那裏,也不知道自己在尋找什麼,但一個聲音再告訴他,自由了。
袁大頭心裏很不平靜,就想盡快弄點錢找個地方,可是自己該到何處去弄錢,袁大芳那邊,不行,看到自己出來肯定看的很緊,想了很久,決定去張國棟那邊,聽姐姐上次的意思好像不準備離婚了,那麼就找這個姐夫也是天經地義。
到了張國棟所在的鄉裏,站在門前準備敲門的時候,一個奇怪的聲音傳入耳鼓,那是一種如母豬被人瘙癢時發出的那種哼唧聲,低沉而有穿透力,如發春的貓發出的呢喃聲,渾厚有影響力,過耳不忘。難道是什麼動物跑到姐夫的宿舍?
仔細的看了看,宿舍的門半開著,一絲暗暗的光從房間透撒出來,奇怪的聲音就是隨著暗暗的光溢出房間,慢慢的傳遍整個客廳。到底又在幹什麼?
輕手輕腳的來到的門前,趴在門邊上,通過門縫向裏麵看去,袁大頭的熱血狂漲了。一盞紅的暗燈發出一絲絲紅紅的如霧薄繞的燈光,在曖昧的紅紅的色彩中一對男女什麼都沒有穿,光著身子正糾纏在一起,特別是女人光光的滑膩的身體趴在男人身上。
袁大頭沒有想姐夫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忘記了發火,也不願意發火,他已經被眼前的旖旎景色給迷住了,深入其中,眼睛動都舍不得動一下,深怕錯過精彩的節目,等到把節目全部的看完,袁大頭已經是熱血封騰,直接進屋,把裏麵的一對狗男女嚇得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