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國金知道她這樣做的目的無非不想天天看到自己心裏備受折磨,正好他也不想每天兩人呆在一塊心裏添堵,於是爽快支持金老師的辭職決定。
兩年前,金老師拿著曹國金給的一筆錢做為生意啟動資金又回到了熟悉的家鄉普水縣一邊做生意一邊苦熬歲月直到遇見唐一天。
曹國金這次來普水縣之前特意打了個電話給金老師,跟她說,“夫妻倆有日子沒見了,到時候抽空一起吃個飯吧。”
金老師雖然心裏不樂意見到他卻還是答應下來,她心裏的打算是,“正好趁著曹國金難得來普水縣的機會想辦法勸他跟自己離婚,他一個同性戀總不能讓自己陪他耗一輩子?”
到了晚上,普水縣紅日酒店樓上包間裏,兩年未見的“夫妻倆”又見麵了,今天的包間是曹國金讓人安排,足足三十多平方的房間裏兩個人圍著一個偌大的大圓桌對麵無語的情景讓人看上去透著幾分寂寥和冷清。
有日子沒見,曹國金看上去氣色不錯,光潔的額頭下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盯著坐在對麵的“老婆”像是老朋友見麵口氣朗聲問她:“你在普水縣過的怎麼樣?”
“很好!”金老師淡淡聲音回答。
“嗯,看起來你離開省城離開了我倒顯得比以前活的更滋潤了,臉色紅潤身材窈窕感覺越過越年輕了!”曹國金調侃口氣說。
金老師抬頭看了他一眼,輕聲問:“你知道我為什麼答應今晚陪你吃這頓飯嗎?”
“為什麼?”曹國金脫口而出問。
“我就想當麵問問你,我們已經結婚兩年了但是具體是什麼情況你自己該知道,你準備什麼時候才跟我離婚?”金老師問。
曹國金笑了,笑容裏充滿了複雜味道,他伸手拿起桌上的酒瓶先幫金老師倒滿酒杯又替自己倒上,端起酒杯衝金老師示意一下淺笑道:“怎麼?你著急了?”
“你我之間的婚姻原本就是一個荒謬的騙局,我跟你結婚又撐到現在也算是仁至義盡你隻當是發發善心放過我吧?”金老師衝曹國金哀求口氣。
“如果我說不呢?”曹國金放下酒杯看向對麵的女人就像獵人正在欣賞落入陷阱的獵物。
金老師特別討厭曹國金跟自己說話時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語氣但她卻又不得不忍氣吞聲,無論從社會地位經濟地位政治地位各方麵來說,她一個已經辭職做生意的女人都沒法跟曹國金相抗衡。
她了解曹國金家庭深厚的政治背景,若是自己硬要雞蛋往石頭上碰跟他拚一個你死我活絕不會有好果子吃,除非她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這個社會原本弱肉強食,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原本就是生存之道,若把曹國金比作大魚自己卻連當小蝦米的資格都沒有,一無所有的自己憑什麼跟他硬碰硬?
她隻能求他,低聲下去的求他:“曹國金,你我雖然有名無實,也算夫妻緣分一場,難道你真要眼睜睜看著我一輩子過這種守活寡的日子嗎?”
“守活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