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一天看著臉色很是憔悴的袁大芳,心裏雖然不忍,但還是先前的態度,那就是自己什麼都沒有看到,不會提供任何的證明。
袁大芳突然跪了下來,說,唐一天,我知道你對張國棟很生氣,但是你我之間畢竟有過一晚的夫妻之情,難道就看著我的孩子出生就看不到父親在身邊?
黃一天看到挺著大肚子跪在前麵的袁大芳,心裏也很是不舒服,不管如何前世還是夫妻幾年,趕緊扶起來說,袁大芳,你也不要逼我做什麼,你當時蠱惑張國棟那樣的對我,還不就是希望看到張國棟把我當成是仇人,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現在又要我不記前仇,對不起,我沒有那麼大的胸懷。
袁大芳說,唐一天,你究竟要什麼,如果你要是記恨張國棟當初打你的耳光,等他出來我就把他叫過來,你怎麼打他都可以,讓你出口氣好不好?
“不好,因為我根本就不想看到張國棟!”
“那麼,我能做什麼,你盡管說,你要我的身體都可以,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後,隻能你一個電話,我隨時都可以過來陪你,服侍你,讓你滿足,怎麼樣?”
“袁大芳,你也不要作踐自己,張國棟做的事情,那麼張國棟就必須受到懲罰,而不是讓自己的女人到處出麵,你走吧,我能說的的就是我不會參與此事情,其實前天賈渤海也讓人過來,提醒我不要給張國棟做偽證,我當時就給賈渤海的人說了,我唐一天做事做人還沒有到說假話的地步!”
袁大芳哭了,坐在那邊,說,唐一天,你要是不幫助,張國棟就不可能出來,我現在就不走了,一直要等你答應我才能走。
袁大芳耍賴,那是一個抵上幾個。
那天,不管唐一天說什麼,袁大芳就是不離開,說,如果唐一天要是放心,也可以把自己一個人留在他的房間,她會一直坐在這邊哪怕一個月都沒有關係,她自信唐一天不會看著自己餓死,要想自己離開,唐一天必須幫助張國棟。
當天晚上,很是無奈的唐一天隻能對袁大芳慢條斯理的分析說,張國棟的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麼簡單,賈渤海不過是棋子,要想賈渤海不追究責任,那麼你們目前的最大的砝碼還是丁副書記。
袁大芳歎了一口氣說,丁副書記說劉縣長現在不鬆口,說事情如何處理關鍵是看賈渤海的態度。
唐一天搖了搖頭,分析說,丁副書記和劉縣長那是一個圈子內的人,之間的利益大於矛盾,要是丁副書記真的有決心為了此事情和劉大偉扛上了,把各自的底牌都亮出來,告訴劉大偉如果不妥協,那麼丁副書記就準備投靠蔣大寬的陣營,你認為劉大偉會怎麼想?
袁大芳看著唐一天,很是不信的問,你認為老丁在此事情上沒有盡力?
唐一天說,你和張國棟的婚姻我也知道丁副書記根本就不是很滿意,而結婚以後為了你肚裏的孩子丁副書記還是把張國棟提拔為最年輕的副科級幹部,後來張國棟不爭氣那是誰也幫助不了的事情。不過不管怎麼說,你肚裏的孩子名義上還是張國棟的孩子,孩子也許是你讓丁副書記下定決心和劉大偉攤牌的最大動力。
袁大芳很是不高興的說,你要是做個證明是賈渤海先動手打人不是最好?
唐一天搖頭說,袁大芳,我就說你看問題一直是浮在表麵,我就是按照你說的證明了,那麼賈渤海還可以讓那天早上出現的女孩子來證明,說是張國棟先動手的,到時候事情還是處於狗咬狗的狀態,反正張國棟進去了,狗咬狗時間也許一個月兩個月甚至半年,賈渤海那邊不著急,那麼你這邊能承受張國棟還在裏麵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