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馬紅豔說話腔調一下子高起來,“你跟按啊摩女在一塊當然不會失去控製力,反正你又不是個男人,你有那個想法下麵的家夥管用嗎?整天如皮條,丟人。”
武大道臉色一變臉上掛著一種突然被人揭開心底瘡疤,惱羞成怒衝馬紅豔低聲吼道:“馬紅豔你想幹什麼,老子想那樣嗎?老子也想在和其他男人一樣快馬一鞭,你知道我的具體情況,在這個時候提這樣的事情,你存心找不痛快是不是?”
“是我存心找不痛快還是你存心找不痛快?咱們倆結婚多少年了?開始那幾年你還不是看到老娘就如狗一樣的貼上來,後麵有錢了,你在外頭跟那些狐狸精亂搞把男人的家夥都搞壞了,現在連個孩子都生不出來還有臉說我?”
“我不是一直在治療嗎?這種事難道我不著急嗎?現在生意做那麼大難道我不想生個孩子繼承家業?”
“那你倒是生呀?光整天掛在嘴上說有屁用!現在知道著急了,前些年整天在外頭泡妞的勁頭哪去了?”
“你還有臉說我?前些年我的確經常在外頭玩,可那還不是為了生意?自從我那東西出毛病後你跟外頭那些男人亂來我說過你一句話嗎?大家不要把不開心的事情說出來,其實大家都是半斤八兩。”
“我願意跟外頭的男人亂來嗎?我跟那些人在一塊還不是你的意思?說什麼為了生意非逼我跟領導休息,還說說不定生個孩子給大家臉麵上好看,現在你還有臉回頭責怪我?”
“我讓你跟何忠濤在一起是為了什麼?也是為了讓他幫咱們弄工程啊?陪人家白睡了那麼長時間,你到底拿回來幾個工程?毛都沒有。”
“你整天就是工程工程!你拿那麼多工程賺那麼多錢又有什麼用?你就算掙回來一座金山銀山連個兒子都沒有以後留給誰?”
“馬紅豔你今晚是不是存心跟老子對著幹?你要是再說這些話信不信我抽你!”
“好啊!有種你他娘動手抽一下試試!你敢打老娘一下子老娘立馬跟你離婚,你他娘想跟誰過跟誰過去,你個王八蛋!”
馬紅豔也是氣急敗壞轉身打開車門就要走,武大道一把拉住她,“半夜三更你他娘要去哪?”
“我去哪跟你有什麼關係,我還告訴你武大道,從今兒開始你和井大忠之間這筆爛賬別跟我說,我也不想知道。”
“馬紅豔你今晚發什麼瘋?你給老子回來!”
任憑武大道用盡力氣拽著馬紅豔一隻胳膊,她卻還是用力掙脫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武大道一個人守著車裏的監控畫麵心裏像是堵了一堆稻草說不出難受滋味。
監控屏幕上井大忠已經完事開始穿衣服,按啊摩女郎正“貼心”的摟著他的肩膀無比親熱口氣說:“老板以後有空來找我。”
武大道眼見自己需要的視頻已經錄好,順手關掉了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