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般”,雖然老道看得出來嚴牧身上還有其他的傷,既然別人不願多說,也就不多問,“貧道這倒是有些醫治皮外傷的藥”,說著就給了嚴牧。
“謝過道長”
“嗖”,還未等嚴牧伸手,一支箭就射向了青銅爐,不過這青銅爐自非是凡品,箭射中青銅爐,就被彈到一邊去。
“哈哈,總算被我找到一個”坡上的陽瀚放下舉著的弓,走了過來。
不好,這燕軍不下百人,自己改怎麼辦?跑嗎?看著情況,隻怕自己還沒有跑出十米就被抓住了。
唉,眼看跑不掉了,嚴牧也不掙紮,靜靜地看著麵前的陽瀚,有些好奇的問到“他們呢?”
聽到嚴牧的發問陽瀚有些牙癢癢的說“一群屬兔的,跑的飛快”
嚴牧隻能感歎自己運氣不好,“哦,那你們是怎麼找到我的?”
“一路上留下這麼多痕跡,很容易就發現你的”,陽瀚彎下腰,好奇的翻了翻青銅爐,左右看了看,嘀咕了一句“這是什麼?”
陽也不顧老道開始有些不善的眼神拿起青銅丹爐掂了掂,其注意力都放在嚴牧的身上“你是誰呢?這麼多人吸引我們注意,就是為了讓你跑。”
嚴牧盯著陽瀚的眼睛也不說話,心中暗想,原來大家為自己引開燕軍了,難怪醒來一個人都看不見。
見嚴牧不開口,陽瀚自言自語道,“是石閔嗎”,隨即上下打量嚴牧,“石閔自幼習武,你這樣子一點都不像,算了,抓回去慢慢查吧。”
陽瀚一擺手,兩個甲士上前就想駕起嚴牧帶走。
“我自己來”,嚴牧起身拍了拍樹葉,對著老道作揖,“道長,念叨了”
“小友不客氣”,老道擺手,“舉手之勞”
“二位認識?正好一起帶回去吧”,陽瀚這時才認真觀察老道,心中琢磨著,這道士和這個少年一起待了這麼久,要是受這少年之托帶什麼話,怕是不妙,不如一起帶走,想著想著,陽瀚更肯定帶走老道的想法。
看著燕軍甲士同樣想帶走自己,老道輕聲吟誦,“夫人神好清。而心擾之。人心好靜。而欲牽之。”
這兩句話的意思是,元神本來是喜好清靜的,可是都被後天的識神給擾亂了;人的心性也是一樣,本來也喜歡清靜的,但是都被貪念的欲望牽引去了。可是這裏老道卻是來指示自己不理塵世,也想塵世惱自己。
“說什麼呢?”,陽瀚哪有看過這些道經,更不用說理解了,“帶走帶走”
陽瀚話音剛落,周圍就傳來一片“沙,沙”的聲音,不多時,數不清的黑影穿梭在林間。
“什麼情況?誰的人?”陽瀚看著已經包圍自己的黑衣武士,接連問兩句。
陽瀚和其他燕軍帶著嚴牧和老道士往後退了退。
“喝”眾多武士齊往前一步,拔出腰間長劍,擺明了你要是再動一步,我們就不客氣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