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爺把我從道域之中拽回現實,先拿她的香舌將我蹂躪了一番,這才告訴我“小肆的爺爺來了。”
我心裏一聽,頓時就愣了,小肆的爺爺,那是絕對的現代人,他當初約我在陰司相見,我入了陰司之後就一直不曾見過。然而此時,我穿越到古代的陰司了,他去怎麼來了?
我問丟爺:“他人呢?”
丟爺湊我耳朵邊說:“在那邊屋裏跟嗚咪說話呢,他已經等了一天了,不在乎這一會兒,咱倆先搞一動吧。”
這湊不要臉的,估計也是憋壞了,我刮了刮她的鼻子,罵了句流氓,手卻已經開始撕扯她的衣服了。話說我也憋慌了呢,說幹就幹誰怕誰?
丟爺的熱情跟小蛇不同,小蛇是風情萬種千回百轉的那種狂野,丟爺卻是是直來直去的那種狂野,不扭捏不做作,一切行為都為了是她自己舒服,絕對不會對我曲意奉迎。加上她的話特別多,因此在打夯過程中經常會聽到這樣的對話:
“你起來點兒,你想壓死老娘啊。”
“躺著,我來!”
“這個樣子好羞恥啊,老娘喜歡。”
“你給我忍著!老娘還沒爽呢,我打死你。”
著急忙慌地搞了一動,倆人急忙收拾了一番,到隔壁屋裏見到嗚咪和小肆的爺爺時,丟爺的小臉還紅撲撲的,眸子裏也閃著如水的光芒。
嗚咪的麵色也潮紅的,還偷偷瞪了我和丟爺一眼。
我上前先向著小肆的爺爺拱手欠身,歉然道:“一直在修煉,您久等了。”
小肆的爺爺也是邪祟,按道理我是沒有必要對它執禮甚恭的,但怎麼說也是自家人,論輩份長我一輩,我這樣也是應該的。
它對我的行禮似乎也很受用,伸手輕輕撫了撫了花白的短須,坐在原處,也並不起身,待我直起身子,它才一手虛扶了一下,也客氣地說:“陰陽童子好久不見。”
客套完畢,言軌正轉,我問:“你當初約我上元節時在陰司相聚,我入陰司這麼些時日了,你怎麼至今才顯身?還有,咱們現在所在的這地兒,還是當初那個陰司嗎?”
對方聞言,淡然一笑,這才說:“如若陰陽童子不入亂魂灘,某現在怕是也無法與你相見。”
果然,小肆爺爺的出現與這錯亂的陰司有著莫大的聯係,我急忙問了心中的諸多疑惑,小肆爺爺這才慢悠悠地道出了內情。
其實我入亂魂灘穿越到古代這件事,與見到小肆爺爺的關係並不是很大。如果當初我沒有進入亂魂灘的話,我也是可以與它相見的,但那卻是有機緣的,這個機緣與一個叫做婦好的人有關係。
婦好,是中國曆史上赫赫有名的巾幗英雄,隻是沒有後世的花木蘭穆桂英等名氣大而已。婦好是商朝國王武丁的妻子,中國曆史上有據可查的第一位女性軍事統帥,同時也是一位傑出的女政治家。她不僅能夠率領軍隊東征西討為武丁拓展疆土,而且還主持著武丁朝的各種祭祀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