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錢難倒英雄漢,醴淵城終於到了,可是進不去一切都是白扯,我站在高大的醴淵城邊上,心裏不禁有些氣惱,腐敗真是無處不在,無論是人是鬼,凡是搞腐敗的,都應該不問緣由,直接槍斃丫的。
進不去門,我便把主意打在了丟丟身上,她的須彌介子裏麵好多的寶貝呢,賭鬼軍師用了一些,這貨自己吃了一些,還剩下不少,我建議她拿出來換個門票。
丟丟瞪著我:“你丫長這麼黑,學什麼小白臉啊?打女人的主意!滾一邊兒去。”
我也是無奈,這貨翻臉不認人,無論是貓是虎是人都是個操淡貨,可氣的是我還偏偏拿它沒招!
在原地盤恒了許久,這肯定不是個辦法,等的有些焦躁,我腦袋一熱便想了個主意:強闖醴淵城!
我是這麼想的,之前豐城的城守僅僅隻是個實力比較強些的惡鬼,而城內最牛波依的也不過是楊奇誌等幾個邪魅而已,這醴淵城雖說是一殿的都城,實力強的邪祟肯定是不少的,但我覺得,這些高手估計跟陽世的那些隱世高手差不多,平日裏牛鼻子朝天,些許小事肯定是不愛插手的,而這醴淵城的城守,我估計再牛波依也就是個邪魅的水平,咱們這些人對付它應該沒什麼問題,不管好歹的,咱先闖進去再說,至於到了醴淵城裏再會有啥事兒,那就今朝有酒今醉,明朝無酒喝涼水好了。
當然,我敢這麼想,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後盾:我至今還未見過黑白無常,丫約我上元節來陰司議事,這都過去近兩個月了,丫還不露麵,我不整點兒動靜出來,估計引不出這倆鬼貨來。
心裏這麼想,我便這麼幹,丟爺和斯那夏第一個擁護,這倆是唯恐天下不亂的玩意兒,九陰狸無所謂,說什麼“闖就闖,你說弄死誰我就弄死誰”,又仗義又霸道;胡煜童不說話,唯斯那夏馬首是瞻;唯一反對的是賭鬼軍師,它說任何城池之中,都有陣法的加持,楊奇誌、楊衛衛和安居扯雖然是我解決的,但都不在豐城城中,並未曾催動陣法護城,所以,勸我不要衝動,不然肯定會有危險。
賭鬼軍師說的在理,但是,它說到底是我們眾人中的弱勢,沒人聽它的話,大家自動忽略,然後丟爺第一個出手,在原地先掐二指決,隨後長身而起,腳下幾個步躥,便往城門樓子上躥去——她是化形了,但身形步伐還是沿用了之前是金額靈虎的那一套,你可以想象一下,一個愛虎撲的美女,那即視感!
九陰狸也不閑著,丟爺的身子衝出去的時候,它卻是閑庭信步一樣,邁步來到了城門之前,扣了扣門,然後嗲聲嗲氣地說:“城守大人請開門嘛,九陰狸嗚咪想見秦廣王陛下呢。”
至此,我才知道九陰狸的名字叫嗚咪,那小聲音一出口,我立即就覺得口幹舌燥的,這娘們兒,比我見到的任何一個邪祟都危險啊。
我都受不了,更何況醴淵城的城守了,那慫貨也是個色鬼,一聽到嗚米的聲音,適才冷冰冰的語氣突然就變了,在裏麵說:“原來是九陰狸啊,等等,某這便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