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李狗蛋和安居蛋“公子小心”的話聲才傳來,但為時已晚,我掐起二指貼在了城主兒子的脖項上,對著趕身過來的李狗蛋和安居蛋說:“都給我滾開,不然爺分分鍾結果了它。”
“二蛋”臉上陰晴不定,顯然投鼠忌器,李狗蛋麵色冷肅地說:“陰陽童子且莫造次,傷了衛衛公子,你在陰司行走也好不了。”
有道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也沒想著要真對這個叫衛衛的城主公子下什麼殺手,隻是剛才看到那些裏三層外三層圍著我們的惡鬼兵士,我瞬間認出這是一個巨大的陣法,雖然這些鬼單個挑出來沒有一個夠看的,但組成如此大陣可就不好說了。
老叫花子曾說過,在陰司的每個城邦之中,都會有一些護城大陣,會極大地增幅邪祟的實力,雖然我不確定這是不是護城大陣,但也得萬分小心,所以才當先挾持了城主兒子。
但對於自己心中所想,我卻並不想說於李狗蛋聽,當下不容爭辯地說:“爺要去醴淵城辦事,呆會就要啟程,沒功夫跟你們在這兒耗著,惹急了爺,我管它是誰?”
李狗蛋臉上掛著極其不甘的神色,與賭鬼軍事對視了一眼,這才換了個口氣道:“陰陽童子何必如此不近人情,城主大人請你過府一敘而已,並不耽誤多少功夫,某等也並無存心阻攔之意。”
我問:“你們城主找我到底幹什麼?是黑白無常讓它等我的?”
李狗蛋說:“無常大人倒是不曾降下尊旨,至於城主大人請陰陽童子,卻是有一事相求。”
我說:“求我?那就更不對了,你瞧你們這陣勢,像是在求我嗎?”
李狗蛋說:“事到如今,某也不做隱瞞了,城主大人所求之事會對陰陽童子有些損害,因為怕你不答應,某等才不得不如此。”
對我有損害?這我倒是感些興趣,便問:“到底什麼事啊?說來聽聽,爺會有什麼損害,爺心善,一向喜歡犧牲自己幫助弱小,沒準兒能幫你呢。”
李狗蛋說:“城主大人早已經到了晉級魍臣的修為,但苦於一直未曾尋得灌體之物,聽聞陰陽童子血脈異稟,想取些陰血灌體。”
大家知道的,我的血脈是我最強大的外掛之一,但它一向都是用來克製邪祟的,能拿來給邪魅灌體,這還是頭回聽說,當下就覺得十分訝異,問:“爺的血脈自帶陰陽,你們城主怎麼能隻取陰血灌體?”
李狗蛋聞言,麵色再度僵了一下,許久才說:“這正是對陰陽童子的損害之處,欲單求陰血,必要先將體內陽氣分離,城主大人有些秘方可堪此用,隻是陰陽童子會有性命之憂。”
我聽出來了,這還是件很有可能要命的事情,怪不得它們三番五次這樣對我,一來是真想讓我過去,二來,恐怕也是在不斷試探我的實力,看能不能製服我,以便為它們所用。估計現在是看出來我不好對付了,所以才暗自布了這個大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