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爺被拔了胡子,行動能力受限,之後很長一段時間,它就一直躲在我的懷裏。現在的丟爺十分小巧可愛,衣服兜裏就裝的下,我走哪兒都帶著。
不過有一點挺令我納悶兒的——我總覺得丟爺自打貓變虎之後,不再像以前那麼厲害了,之前這種感覺不明顯,但這次它竟然被斯那夏拔了胡子,這便引起了我的警覺。我問過丟爺這是為何,這貨氣哼哼地自戀:誰說丟爺不如以前厲害了?丟爺我有過不厲害的時候嗎?
其實我也聽出來了,它並不是完全的自戀,個中一定還有些別的原因,是它不想告訴我的,這樣的事情太多了,我也就沒有強逼著它說。反正它每天跟著我,現在黑娃兒這麼牛波依了,保護好丟爺還是有點兒自信的。
繼丟爺之後,其她人也在孫春風和陽煞、小水的救治下逐一醒轉了過來,所有的人都一樣,既對我突然發飆打傷她們感到好奇,更對孫春風、斯那夏竟然被我收了人寵感到震驚,大家圍攏在一起歇息,我抱著丟爺把之前一係列事情跟大家捊了一遍。
小蛇和花竹筏坐在我的身邊,都是溫柔把腦袋靠在我的肩膀上,靜靜地聽我的講述。小蛇的手偶爾不老實一下,但丟爺在我懷裏盯的緊,不時還會打鬧一下,倒是歡樂不少。
唯一樂不起來的是孫春風,他一直站在圈外眺望著遠方,白色的頭發胡子在風中亂舞著,說不出的落寞與滄桑,那會兒我心裏有了些惻隱,換位思考一下,也替孫春風有點兒難受。
斯那夏卻是比孫春風淡定的多,一開始發現自己竟然成了我的奴隸,自然也是既震驚又不甘,但沒用多久,她就像是調整過了一樣,也跟花竹筏、小蛇一樣,湊到我跟前來,待我講完了那些事,開口問我:“黑娃兒主人,這倆就是你的女人啊?我看都不如我漂亮嘛!要不你別讓我當人寵了,我也做你女人好不好?”
她這話一出口,我還沒說什麼,丟爺、小蛇和花竹筏卻是同時開口:“不行”。丟爺脾氣不好,更是罵了一聲“滾”。可是斯那夏卻是一副渾不在意的樣子,繼續撲閃著眼睛看著我,似是在等待我的回答。
我被她這麼盯著,突然就覺得有種很慌亂的感覺,腦海裏瞬時就想著答應她。但這個時候,我的額頭裏卻是突然針紮一般地刺痛了一下,我也同時清醒了過來,當下驚駭地意識到:斯那夏這小娘皮,竟然會魅惑的方法嗎?
我知道,適才額頭裏那一股刺痛定然又是那個神秘的紫霧所為,因為魂天魄地就是在額頭的位置,看來這紫霧是有靈智的,多次救我於危難不說,在斯那夏想要魅惑我時,還能及時點醒我的魂魄,我又一次開始懷疑,這紫霧就是當日在聊城枯井中那個壁畫裏的紫衣女子,可是,她為什麼會以這種方式存在呢?是顯不出真身來?還是有意為之?
紫霧讓我免於受到斯那夏的魅惑,清醒過來的我頓時就有些火大,特麼的成了人寵還不老實,這是要翻天的節奏啊,當下不說二話,起身一把將斯那夏推趴下,順手抄起桃木劍,橫起劍麵,朝著她的翹臀就扇打了下去!